第四十章第三个爹(2 / 4)
政大臣任上的沈葆桢,可是偏偏这“水”字的前面还有一个“曲”字,这就恰恰对应了沈哲“哲”字的同音字“折”而且那位“吐蕃神僧”对这个观点也很认同。
为此,沈哲自然不会放过生杀大权有他掌控着的“神僧”,但是“神僧”的皆是也看似十分无辜,他认为大清已经很多年没有在战场上,至少是对外的战场上有所建树,如果沈哲此次能击败美利坚自然也为沈哲自己赢取到了更为丰厚的政治本钱。
听得沈哲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直在心里面骂,美利坚你妹呀,那是日本,日本,这年头打赢了日本有鬼用?
沈哲心中正烦乱之极,屋外却陡然爆出震天的哭声,本来只有唐庆一人在哭,但是片刻之后,唐庆的媳妇也开始跟着哭,哭声此起彼伏,还一声盖过一声儿,沈哲忍无可忍,终于站起来,走出房门,可还没等他开口质问,却见唐庆已经扑到在他的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得也含含糊糊什么都听不清楚。
沈哲见到他的窝囊相就气不打一处来,就差每一脚踹上去,不耐烦地道:“把话给我讲清楚。”
唐庆见他发怒,终于抽抽搭搭地把眼泪咽了回去,说道:“少爷,您一定要节哀,要节哀呀。”
沈哲心里咯噔一下,见到了刚才的情形,此刻又听唐庆这么说,那傻子也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十有八九是他福建老家,心道,这当口儿呢,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但是另一方面也有些奇怪。
他前两天去保定公办的时候见过李鸿章,当时李鸿章说是和他爹刚通过信,说是家里一切安好来着,这才没几天能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是心下也不敢怠慢,毕竟这个年代的通信水平,现在传到京城信儿,怕是已经是一个月以前发生的事情了。
于是他战战兢兢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唐庆有抽抽搭搭了老半天,才憋出来一句:“夫人……夫人她仙去了。”
“你是说我娘……”沈哲登时觉得五雷轰顶,一个多余的字儿都吐不出来,这倒不是因为藕断丝连的母子关系,毕竟他和那位从未谋面的“夫人”根本也就没有亲缘感情,他所担心的是,那位故去的夫人既然是他的母亲,这就意味着他不得不向朝廷提出“丁忧”(丁忧就是祖制,具体说来,是朝廷官员的父母亲如若死去,无论此人任何官何职,从得知丧事的那一天起,必须回到祖籍守制二十七个月,这叫丁忧。)
的请求,这事儿要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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