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第三个爹(3 / 4)
在一个多月前,他肯定是一点儿也不担心,因为翅膀还没长硬的同治皇帝载淳肯定会当场“夺情”(夺情起复,又称夺情,是中国古代丁忧制度的延伸,意思是为国家夺去了孝亲之情,可不必去职,以素服办公,不参加吉礼。夺情原本少见,但在战场上,原谈不到“丁忧”,古人称之“墨绖从戎”,又称“金革之事不避”。),想尽一切办法留住他这个生力军。
但是现在可就说不准了,满朝上下包括年轻皇帝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那位被一致认为是“美利坚”的东来之客身上,载淳那边说不定是正愁没有理由打发他南下,现在可倒好,理由送上门去了。
如此一来也只能是病来将挡,水来土掩。便吩咐唐庆道:“我去向皇上禀明,你先收拾东西,如果皇上首肯,立刻启程回福建。”
“少爷。”唐庆小心翼翼地叫住他:“您弄错了,不是回福建。是广州。”说着将那封家书递上。
沈哲心里泛起了嘀咕,难道这个世界连这都改了,也不对,都过了这么久,他没道理他连自己就是哪儿的人都搞错了,却没有人提醒过他。
他将信将疑地打开那封家书,见落款处写着的书名却是不是他的父亲沈葆桢,而是另外一个名字“沈宝棣”,而这个名字上面却又清清楚楚地写着一个“父”字。
他心中疑惑大起,第一反应是信送错了,但是这个名字与他亲爹的姓名如此相似,就算不是同一个人起码难逃亲缘关系,而就算送错信,也不至于从错送到京城来,而且仔细想来自己的当年中举,的确是广东省的举人,而非福建省,再者,在仅存的那一点儿属于这个躯壳的记忆中,所有记忆的发生地似乎有很大一部分是在广州。
但如果没有送错的话,他爹岂不是就变了一个人,这点也是绝对不可能的,至少他的义父李鸿章和老师左宗棠都明确的说过,他的父亲是沈葆桢,而当初他出国的时候,之所以有那么多清流也肯站出来为他求情,其原因也是因为他的外公是虎门销烟的封疆大吏——林则徐。
沈哲一时间不敢妄下断言,只是含糊地敷衍立即举,以自己要进宫面圣唯有,匆匆离开了府邸。出了巷口,却没有往皇宫的方向走,而是调转马头,直奔章云平的住处。
章云平是个大忙人,但是好在两人有缘,章大老板这天恰巧在家,沈哲见到章云平就像是见到救命稻草一般,什么客套也没有就直奔主题——
“章兄,,您现在立刻到我家里去,试着帮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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