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丧歌唱开头,(5 / 7)
真难为了张家岭前辈,被关在这个房间里十几年,每天也只能修炼道教的心法,消磨时光了。”
“这也许是好事。”金仲说,“当年周文王不也是被关在牢里,画出了先天八卦么。”
“是啊,”张艾德说,“张家岭前辈,也许就是因为被囚禁的久了,才想出来三铜齐聚的作用。”
“明天什么时候继续向下打探?”金仲问,“时间不早了,就早点休息。”
“在地下我们就不要分辨白天黑夜了。”张艾德把看了看腕表,“我们休息六个小时,六小时之后,我们继续。三个人,每人轮值两小时,我先来。”
“这地方还有别人会进来?”金仲问,“还需要我们轮值?”
“这个,” 张艾德犹豫一会才说,“也是方所长交代的。”
“看来这个地道里有东西。”金仲的声音轻飘飘的,“我老了,没什么瞌睡,你们睡吧,我来值守。”
张艾德没有拒绝,正要叫上楚离睡觉,却看到楚离已经背靠着墙壁,双手环抱,已经睡着。
张艾德也就不再跟金仲推辞,蜷缩在房间里的那张床上,然后睡去。
三小时之后,张艾德起身,看见金仲盘膝坐在地上,坐的地方是当年张家岭画的一个先天八卦,张艾德以为金仲在睡觉,可是随即看到金仲的眼睛是睁开的。
金仲看见张艾德醒过来,问道:“我不睡,很多事情我没想明白,我时间不多了,不想糊里糊涂的就死了。”
“我每天也只需要睡三个小时,”张艾德说,“倒不是我跟您客气。”
“也是,”金仲说,“你是张天师的后人,周天吐纳是高明的,和我们外道不能比。”
“金师傅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问我,到了这里,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不用了。”金仲说,“如果不是我生病,你想什么我都能知道,人得信命,到了什么地步,就得认。除非我是王鲲鹏,这小子是真的不认命。”
“王所长的事情我听说过很多了,是很敬慕他的。”张艾德说,“方所长法术神通广大,人也精明干练,也对王所长佩服到了极点,我真是后悔,没有早点回国,那样就能见王所长这个奇人一面了。”
“见到他有什么好的。”金仲苦笑,“这种人天生就不好打交道,跟他在一起,都没什么好事情。但是天下真正能做大事的人,偏偏就是他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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