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丧歌唱开头,(6 / 7)
“听您这么说,当年您和王所长之间的关系并不融洽,”张艾德说,“方所长没有提起过您和王所长之间的事情,不过你们毕竟是同门师兄弟。”
“我第一次见到王鲲鹏,他还是个狗屁不通的小律师,第二次见面,我还能轻轻松松的把他整治,”金仲忍不住笑了一下,应该是想起了当年的情形,“可是短短一年不到,我在他面前就没有任何胜算,别人过一天,他恨不得把一天掰成十天来过,具备这种毅力的人,才有资格不认命。”
张艾德听了金仲这么说,才知道金仲和王鲲鹏以前是相互不对付的,他自己都承认了,第二次和王鲲鹏见面就欺负过王鲲鹏,可是一年后,王鲲鹏法术厉害了,反过来能欺压他。可见两人当年的关系多么恶劣。
张艾德还想多听听金仲和王鲲鹏之间的事情。可是金仲本来就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他不愿意提,看来是问不出来什么细节了。
两人在房间里无话,静默着坐了两个多小时。说好的六个小时过了,张艾德收拾随身的背包,金仲叫醒了楚离。
三人回到升降机,张艾德按了绿色的按钮,升降机继续向地下慢慢的落下。
升降机在下落的过程中,没有任何光照。三人都隐没在黑暗里。朝着深渊落下。这一次的时间就很漫长,整整落了一个半小时,
终于升降机终于咔塔一声,停顿一下。张艾德早有准备,摸索着把走出升降机,然后把手中的电筒打开。仍旧是一个甬道,但是甬道很长,斜斜向下,这是挖掘深井时候的斜道,每隔一段深度,就会有一个斜道,这是挖掘工程的一部分,作为一个井坑工作的阶段性节点。挖出来后可以保存工具和机械,或者给工作人员作为休息室。
金仲和张艾德走出甬道,嘱咐楚离紧紧跟随他们。三人摸索着行走,张艾德用电筒在甬道四处照射,想找出当年的照明系统,可是并没有发现。
这里的甬道四壁已经没有五百米深度那么精致的贴上瓷砖,而是草草的糊了一层石灰,当然石灰岩壁上也写满了一些口号,张艾德照着一行字,嘴里念着:“一定要将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林副主席教导……”
“别念了。”金仲说,“有什么意义。”
“我只是根据这些细节,查看当年工程的进度。”张艾德说,“五百米的口号,应该是建国初期,而现的深度,应该是一九六六到一九七一年之间。”
“现在的深度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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