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贪婪之九十年代 (2)(5 / 23)
的浪漫色彩、传奇色彩、自甘的苦难和无奈的磨难,早已是往事。在我们四十岁的这一年龄,我们除了依赖于自己的复苏能力和再生能力,还能依赖什么呢?让我们彼此呼唤起、鼓励起、策动起我们的这一种能力吧!
看哦,时代的巨鲸已将它沉思的头潜入世纪的“海”面,它那庞大身躯已然渐渐竖起,纪元的旭日正从明天的时空冉冉升起,照耀着那蓝灰色的庞大身躯,照耀着它竖起、竖起……
阵痛只不过是倾斜,是失重,并非那猛烈的拍击造成的真正的阵痛迫临。我们怵然,我们肃然。我的同代人哦,我的兄弟姐妹,让我们吸入足够的一口空气和一口勇气,准备做第二次人生拼搏吧!
(三)疯子
对犯了经济罪的人与流氓、歹徒、杀人犯、强奸犯、以恐怖行径危害社会的罪犯,我一向是持区别对待的态度的。而对于犯了经济罪的人,贪污、受贿、勒索、坑骗百姓钱财者,我尤憎的是坑骗百姓钱财者。
一.“英雄”从此逃亡海外
如果我不作如下说明,则就对读者、对社会,尤其对我家乡哈尔滨市的公检法部门,当然也包括对我自己的文字太不负责任了。
事实是主人公吴振海后来受到通缉逃亡国外,不知所去。
对于我这一位中学同学目前的结局,我此刻写下“逃亡”二字的心情是很不好受的。然而“逃亡”二字又是最正确的,唯一正确的。
那一天上午,他打来电话要到我家见我。
我问他,在哪儿?
他说,已在北京。
问,何时来?
说,立刻来。
问,什么事?
说,非常严重的事。
但他上午没来。
中午,他的司机从哈尔滨打来电话,问我见到他没有。
我说还没见,说他是要到我家来的,但不知为什么还没来。
司机说:“公司出事了,被查封了。”
我诧异地问,为什么?因为前两天,黑龙江电视台还播了他与众多外商签署开发项目协议书的新闻,并有一位领导人物到场祝贺。而电视里的吴振海神采奕奕,侃侃而谈,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踌躇满志。
司机说:“老板见了你,会亲口告诉你的。”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我想了想,并没太往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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