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日本是我们心灵上的钝刀(6 / 18)
土著部落的酋长。在那过程中,他犯了一个微小的礼节上的错误——将自己的宽边帽从头上摘下,放在膝上了。
结果是地球上一切文明国度的人们都想不到的——那时世界已经迈入二十世纪。
他被杀死。
不仅被杀死,还被剥皮、剔肉、烧烤、煮汤,最后,敲骨吸髓,被吃得仅剩一个头骨,成为酋长家族代代相传的摆设。
我要提出的问题是:作为那英国传教士的后人,他们能够从心灵上轻易忘掉那一件事吗?对于人类,应该不应该是一回事,能够不能够是另一回事。他们的先人的头骨,还在别人家里成为摆设啊!忘记和铭记,这是人类之人性的两个显著特征。有时忘记更符合人性;有时铭记更符合人性,这是人性的真相。对于英国传教士的后代,铭记更符合人性。能否使从前之事成为过去之事呢?这分明不是单方面取决于他们的问题。它取决于那土著部落的酋长的后代们——他们正一代代做着新酋长。
二零零四年,事隔七八十年以后,那非洲土著部落的最新一位酋长,做出了一个他的几代前任酋长没有做出过的决定——诚挚邀请英国传教士的后人到非洲去,当面请罪;当面归还对方们的先人的头骨;当面以本部落习俗的最高方式,超度对方先人的灵魂。
五分多钟的电视新闻,便是记录二零零四年的那一过程的。
试问——如果没有那非洲土著部落的最新一任酋长的诚意作为大前提,那英国传教士的后人们会与对方促膝而坐,谈什么弃仇去憎修玉帛之好的话吗?那后者的人性不是太不正常了吗?
我将当今之日本好有一比,恰比作那非洲的土著部落;我将当今之日本政客小泉也好有一比,恰比作土著部落的最新一任酋长。任何比喻都是有缺陷的。我这里主要比的是,有资格代表一个国家或一个部落的人对本国家或本部落之历史行为的态度。在这一点上,我认为日本政客们的意识远在那一位非洲土著部落的最新一任酋长之下。后者的意识是与时俱进的,是愿意向全人类的文明共识靠拢的。而日本右翼政客们的言行却是相反的。
至于当年的日军,我除了没有接触过他们当年吃中国人的记载,其他一概残忍罪恶,他们是全部犯下了。将那一非洲之恐怖事件扩大十倍,不足以相提并论;扩大百倍,也不足以;扩大千倍,还是不足以;也许扩大万倍几万倍才能相比。
从小泉到安倍,一而再、再而三地以一国首相身份参拜靖国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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