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部分(1 / 6)
些给他品尝。
她什么时候对自己转变了态度?刘恪有些狐疑,转念一想,他任她处置那吴三爷,她一定对他感恩戴德,这么自信地想着,刘恪笑得合不拢嘴,毫无防备地拿起来,嗅也不嗅,看也不看,拿起来便往嘴里塞,咽下一块后,觉得味道不错,又接连吃了很多,最后干脆连盘子里的粉末都舔了。
吃完后,感觉良好,刘恪甚至产生了一种想法:那是他有生以来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然而,一个时辰后,刘恪便不这么想了,腹部先隐隐作痛,随后那隐痛竟愈来愈厉害,最后整个腹部似被钢刀乱绞,刘恪憋得面色红一阵白一阵,胃里也开始翻腾,最后实在受不住,跌跌撞撞去如厕,上吐不止又腹泻如注……起身时好像好些了,然而,没过多久,又开始……如此反反复复。这一天,刘恪已经数不清自己吐了多少次、上了多少次茅房了。
刘恪咬牙切齿,知道肯定是那糕点的问题了,他现在已经可以想象那丫头躲在房间里偷笑的表情了。
侍从发现了他的异样,要去叫大夫,刘恪大喝一声:“叫什么大夫!除了受伤,本王身体健壮如牛,四五年来从来没有让大夫看过疾病。”侍从为他心急如焚,自家的郡王就是这种不服软的性子,什么事都要硬撑。
一天折腾,刘恪整个人呕得比孕妇还厉害,也快拉得虚脱了,最后还是传了大夫。身体的确很好,第二日,他又生龙活虎了,正气冲冲地走在通往西厢的路上,又听闻侍从来报:“郡王,表公子来了。”
“到到,到哪儿了?”
“王府门口了。”
刘恪匆匆转了个方向,往门口走去……
心机深重的刘恪把江洲引去了东厢。一个在东厢,一个在西厢,中间隔得远,就算住十天半个月,也不一定能够碰面呢!想到这里,刘恪心花怒放。
东厢的庭院里竖着一排排的荼蘼架子,荼蘼种植的年岁很长,已经攀得老高,上呈拱形蔽住天日,下方宽广可纳数人。江洲来得真巧,真赶上荼蘼花繁的春时,二人对坐在荼蘼架下,疾风过尽,花飘如雪,依附华裳。
刘恪唤人拿来烈酒,殷勤地为江洲斟酒:“来来来,今日你我二人在此一醉方休。”江洲四下环顾,见花木繁盛,想起了当年花前月下与她在藤蔓扶疏的窗子口幽会的情景,想了一会儿,回过神来,笑道:“古人宴客于荼蘼下,有飞花堕下,浮白酒盅,花香入酒,号为‘飞英会’。想不到你竟然也有此高雅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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