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章】笼里雀(3 / 5)
自己,见了没几次面,本就记不清人的脸儿,指不定就看错了呢。
入夜。
为庆大齐与南岭正式立了邦交,夜里流光殿中大肆宴请南岭的宾客。
全程苏入端负责侃侃而谈,口若悬河,从大齐的礼法律条讲到习俗服装,从赋税良田再到水运富商;卓脩则负责摆出大齐士族的举止,点头谦卑微笑,与旁人小酌几口,再解释一二;而王挽扬是在这大殿上唯一的女吏,无人与她攀谈,便自告奋勇地扛起了听曲赏乐埋头吃食的重担子。
仅有刘暇偶尔的歪头打量。
散了筵席,王挽扬向苏入端与卓脩先告了辞,说要去太医署拿煎好的药。
苏入端以为是那日昏厥调理的方子,想着王挽扬真是不经风吹,那么些日子了还未好。而卓脩闻言却端详了一番王挽扬半寸不改的面色,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加了揣测,平复了心绪对她道:“拿了药便早些歇息罢,明儿个一早还得收拾行囊,午后便回大齐了。”
“我省得的。”王挽扬轻颔了颔首。
步入太医署,侯止舟方熬好了药,韩毓便遣散了其他当值的小吏与宫人。
“自然见效不会那么快,一日服三次,饭后用。”韩毓见王挽扬端起碗,仰了头又是一饮而尽,“缓着些,别呛到气管里去。”硬是塞了甜腻的杏仁酥给她。
“只是,我明日就回齐了。”王挽扬咬着唇看向他俩。
而侯止舟早一步令人做好了丸,封在了瓷瓶里,递给她:“温水送服,吃完了就按方子上的抓拿,每个月换一次方。”又取出了一叠写好的药方。
王挽扬见此大抵有些动容,握住了瓷瓶,喉口起伏,嘴里好不容易憋出了一句感激的话:“多谢。”
侯止舟看了一眼天色,站起身来,拍拍白裳,解下了外褂,“韩太医亦是帮你加了几味补气的药。”挂到了墙面的钩上。
“要谢也不必谢我俩,为医者当是如此。”韩毓轻笑,眼儿却望向了王挽扬身后,“若要谢,便谢……”
王挽扬循着她的目光转身而见:
刘暇。
侯止舟向这位陛下告了退,韩毓识趣地腾出了屋房,抱了几卷医书,取了几支笔,回外庭翻阅做注。
剩下了两个人,一方的王挽扬却颇有些面面相觑的尴尬。
不知从何说起。
窗外夜莺唧啾似商声,清脆恰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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