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章】笼里雀(4 / 5)
管弦秋。
王挽扬看向窗外的树影,掂量了心头的话:“都说南岭的曲儿出名,与那两位同僚一道去了戏园子,我心里头便总在想你们南岭的人是不是都是鸟儿变的?”回头便对上刘暇几欲透亮的眸子,笑着说,“唱歌儿都那么好听。”
听了这话的试探,刘暇不由得浅笑,眼底却没有半分动摇的样子。
因此晃神之际,王挽扬脚一腾空,便被俯了身的刘暇不由分说地拦腰抱起。
当下是满满当当的欢喜,双手自觉听话地环上他的脖子,总觉着抱住她的这双手紧实了许多,从前可是连一捆书都不敢让他拿捏。
思绪不知飘向何处的去的王挽扬被刘暇放在了高高的案几上,她抬眼便可瞧见他青涩的下颚,不知为何起冒出了一两点胡渣。
三年没有这般细细地观察,如何的亲昵总归陌生而又熟识。
长大了啊。
她不由得感叹,好似她比他要年长一般,分明两人年岁相当。
“不再吃那发热了的寒食散了?”王挽扬餍足地笑,冰凉的指尖轻轻触碰那有了几分糙意的好看下巴,“怎么不剃须?”
淡淡的药香在暗夜的屋室中弥漫,浅浅的稀薄空气飘散了浑浊的目光。
一字一言都格外炙烫。
“哪还须用药助兴,只是……”刘暇观其眼色,欲言又止,低头亲吻上她光洁的指甲。
指尖酥麻,心下亦是□□。
一辈子能有几个留了白的三年呢?
本以为自己寡淡,不见面便不会再去想念,但因三年里复受了嘲讽与冷然,倒是有些顾盼起曾经的那几分暖。大概自己也是病的糊涂了罢。
“为帝王,锦衣玉食,过着多少人钦羡的日子,”王挽扬收回了心绪,却替他接了下去,“不比那从前,哪有人不关切不晓冷暖,陛下莫要再说这样的话来引我。”
刘暇闻言呶了呶嘴,笑了笑,眼睫擦过王挽扬的手掌。
她见他如此,继续道:“在外人眼里,他人不知你的处境,以为荒诞不经。你当我就知道你到底是如何的人了吗?素来就捉摸不透啊……”
“你便说,你是如何想的?”刘暇停了动作,看向她。
“被束了手脚的鸟儿,想挣脱捆住它的绳索,在鸣啼之前,却不能让人接觉察。当务之急,便是求一个顺理成章。”
何为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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