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章】满月酒(3 / 5)
气。”王挽扬躺回了床上,装作什么皆不知。
“来看你啊,”刘暇浅笑,“侯止舟担保他能医好,还你康健。”眼光落在她未盖严实而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腿上,替她往下拉了拉褥子,“当大夫真是极好,我妒忌得很。”刘暇眼底尽是被寒食散入腹后挑逗起来的情绪。
来人又如那时一般散发着紊乱的气味,王挽扬觉察到刘暇因诊治而被侯止舟捏了腿,看了她的伤处而油然生的一丝狡黠的嫉意,不留面子地反驳:“倘若见了血腥,你还会这么说?”
刘暇听闻此言宛若正中下怀,吐气如滚烫的游丝,好笑地道:“那就见一见你的伤吧。”
王挽扬目光一下子凌冽了起来,伸手拿过床边柜上冷掉的水,“喝点凉的。”
“不要如此介防啊。”刘暇轻笑,就这王挽扬的递过杯子的手,一口饮尽水,一手捏住王挽扬的脚踝。
腰腿无力,无法踢开脚腕上覆着炙热的手掌,“不明白南岭人儿为何这么闲,把人的性命当儿戏,先将我击下马,这下又来治疗。”王挽扬浑然逆生了倒刺,抿着唇角,眼中却无笑意,“我还应说声谢谢?”
刘暇左眼微跳,收起了戏谑的面色,强压着药物的作用,手上的动作轻柔了下来,拉了拉她的胫衣,问了句:“要紧么?”
“要紧。”王挽扬望向脸色泛红的刘暇。
抬了头,刘暇轻叹,张口体内的热气作了白雾:“让你吃了苦,我的错,怪罪我好了。”
“不敢来怨陛下。”王挽扬咬字。怪你也不能让身子好起来。
“嘴上就不要说不敢了。”刘暇眸中荡着波光,坐近了些道,“你早就在心底把我凌迟千百遍了罢。”
“倒还没有那么多次。”王挽扬攥紧了拳头。
“是心疼我么,才不施以重刑?”刘暇闭着眼,压住了游走的胡思与敏锐的触感,说的话几乎不经脑,皆漂浮于表面,轻轻淡淡,如今竟然还能继续说出玩笑话。
“非为心疼,而是还来不及行刑那么多次。”
刘暇自讨没趣地撇了撇唇角,心中明明白白王挽扬所忿恨所责备的,恰恰是自己无法摊开来好好解释的。她素来被人利用惯了,亲生父亲也不为过,现下又哪会多他一个呢。虽说如此,但如今她却因此再一次地身心都受了创。
王挽扬见刘暇强忍着的面色,终于看出了端倪,而又因方才听到刘慕所言而沾上了点滴的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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