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章】满月酒(4 / 5)
,“如果是误食了散,你用冷水擦擦身子。”就不必拿她来泄热力了吧。
刘暇闻言当了她的面褪下了衣衫,如玉的肩胛、胸背露在夜里微凉的空气中。王挽扬在漆黑的屋里睁着眼,望着刘暇有些踉跄地拿了布巾,将之用盆子里的水浸湿了,覆在自己的面上、身上。
“早知如此,就不来南岭了。”看了一会,她扭过头去道。楼烨遣她来南岭,若王挽扬再坚定一些,大可完全拒绝。装个病卧床不起,比前去面圣说理更容易行事。
可为什么要来呢。
私心里是想再见一面,就顺了圣上的意。却假装是被胁迫而来,冒着极大的风险还是入了岭。
刘暇拧着布巾的手,轻轻一颤,不服地说:“可是你来了。”面色无澜地讲了这句事实。
“但后悔了。”王挽扬低头。
一下子哑口无言,喉咙梗塞住,刘暇将布巾挂好,堪堪一笑,大概有些歉意与愧疚罢。穿上了单衣,转了身,但他却不正面说,这二人是心知肚明。
“必须将我医好。”王挽扬望着他酒渍微干的领,以及被掩盖着的那微微一动的喉结。
若不,她应是再也不会宽恕刘暇了。
即便,刘暇不求她的宽恕。
无论她能不能痊愈,王挽扬始终不会留下,而刘暇终归要她留下。
“既然如此,伤筋动骨了,那就多修养些日子吧。”刘暇走近坐回床沿,唇间话语宠溺,却让王挽扬骤然生怯,忍不住逃离之意道:
“若养好了,我就告辞。”
而见此他却眼眸一黯,点了点头,又说:“不要轻信刘慕。”
王挽扬望了一眼映着光亮的窗:“那我信你?”
刘暇紧握上王挽扬的手,隔着一层锦,将之叠放在自己的胸口摩挲,轻轻颔首道:“你只能信我啊。”当下的情形,王挽扬唯有抓住仅有一根救命草一般地信他,而且早早就在心底最为信任刘暇了。
而她低声轻笑,试图忘掉这单薄的信任,仿佛如丢掉龌蹉一般似是微微不屑:“你说的又有几分真假?”
不理会她半句的讽意,刘暇消散的热意再度向上旋,望入她的眼里道:“对你句句是真。”
不可再上当了,这样的糖衣浅尝辄止就好,却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入迷局,无法自拔。刘暇垂落的一缕发凑得王挽扬被按压在他心口上的指尖微微发痒,想要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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