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八章】宫闱深(4 / 5)
算不得帮,”赵潜垂了眼思酌,“霍兮先前为救我周转不灵,库里手头并无太多金银,向他借过不小数目的一笔,才得以化了危机。加之吝之在刘慕手底下做事,大势未定,往后就算谁得了惩处,都能留个情面留条性命。另外……也不愿见你再多受磨难。”
王挽扬心头一暖,望向她平添了感激,而口中踟蹰,迟疑地问:“那……若要你说,瞧他会有几分胜率?”
赵潜思忖了片刻:“大抵三分,我不敢妄言,因不晓他手底有几张牌,”凝眉又道,“但这僵持不会太久,刘慕是个坐不住的主儿。”
“她虽纵乐,然胸有大志,治国见解也一针见血。比之刘暇,也不是无能之辈。”
“但她若要排万难在万人之上,比男子更为艰难。”
王挽扬咬了下唇,深有体会,无论是在大齐还是在南岭,女子皆低男子一等。大抵是人皆觉得男主外女主内,家中事由可交由女子来办,而大事她们则不能过问。
“我有一事不解。为君者,不应是得民心者得天下么?而刘暇他……”
“少看些儒术,”赵潜打断,“你父亲虽走大儒这条道,然实则是个奸臣。我为官多年,一心为佞,学的是韩非,大权在握,旁人方敢怒不敢言,百姓什么的,等江山坐稳了再谈。”见王挽扬并不赞同,赵潜不欲多劝说,而是道:“正因此,你心太软。”
“心软?”王挽扬想到过去种种,从愁岭征战到出使南岭,一字一眼的犹疑与顺从犹如历历在目,胸口不由得郁结,像是劝说自己道,“我分明是极为狠心的。”
“当真?”赵潜反问,笑了笑,不多言。
一旦铜墙铁壁土崩瓦解,心便如坚硬壳下的牡蛎一般,软弱得很。若是内心的低微与脆弱暴露在他人的面前,被人一语道破,正如彻底地示弱。这个人是绝对不会承认的,即便说话的人是多年的挚友也不可:“你不要胡说。”
赵潜也没因她这句反驳而生气,而是问她道:“想去骑马么?”
“诶?”王挽扬一时半会没拎清赵潜是什么意思,然望向她眼中的笑意,却蓦然明白,她是在问她现在的腿脚如何。“也多亏南岭的医术,走起来与正常人也没什么两样,但我还有些不大习惯这条腿用太多劲,髌骨上的伤疤是好不了,我也不去想了。”
“若是无大碍,改日去骑马罢?霍兮认得木兰跑马场的老板。”
“这么一说我手脚痒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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