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失业的那段日子最为难熬(5 / 6)
峻的大部分都是新兵营的人。如果不是营长大叔及一小部分人当时以自己的性命殿后铺路,现在能躺在这里的人还会更少。
“喝点水吧,很快就会好起来了,不要放弃。”
帐内隐隐约约地传来了桂的声音,即使无人愿意倾听他也没有放弃,不厌其烦地一遍遍重复,坚持将老妈子的属性发挥到了极致。
如果是平常的话,桂这么唠叨银时早就不耐烦了,此刻却听不到他的动静。据目击者称,他刚从战场上回来时几乎泡成了一个血人,身上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吓得守在本阵的队员差点将他当成敌人打了出去。
鹤子觉得,他此刻多半正抱着刀闭目养神。
就像是在营长大叔的房间外见面的那次一样,看似无害地睡着懒觉,实际上却比谁都警觉,会在风吹草动的瞬间拔刀出鞘见血封喉。
静静地在帐外站了一会儿,鹤子沉默半晌,将装有大家遗书的包裹小心翼翼地从肩上解了下来,从袖里掏出写有拜托字样的纸条,一同安放到了门口的地上拿石子压好。
——营长大叔的用心良苦,她自然明白。可她现在已经被解雇了,想要怎么做,他已经管不着了。
随即,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她已履行了最后的约定,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对方已无法置喙,也无法同行。
——愈是厌恶的才能,结果反倒愈是派得上用场。
夜色浓郁,只有主帐门口的木架上有火焰噼啪作响,溅出点点火星,在地面上投下摇曳的光影。
暖色的烛光从帐幕的缝隙间如水溢出,里面的争执也随着夜风一同灌入耳中,逐渐清晰起来。
“你疯了吗?!以攘夷军现在的状况,根本不可能发动奇袭。不要说是集结队伍了,将伤员从病床上拉起来都难办!你还是滚回去做梦比较实际!!”
有人将桌子拍得啪啪直响,声嘶力竭地发出咆哮。
——当初在收遗书时,只有一人交了白卷。哪怕是银时那家伙都写了糖分二字敷衍了事。
“要不然等死吗?!你我都清楚,不趁此机会一举夺下敌营的话,等到了明天早上就可以让敌人来收我们的尸体了!你别跟我扯什么有的没的,我们必须行动!成败皆在此一举!!”
另一个人也一样激动,沙哑得连声带都要扯碎。
——“你真的确定你什么都不写吗?彰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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