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曾注视过某人的背影(4 / 7)
的刀法和寡淡的表情著称的二番队队长,只有在提及某个青梅时才会狼狈地露出破绽。
对方眨了眨眼睛,声音不觉染上了点笑意:“不用客气,叫我阿羽就好。”
鹤子忽然就理解了佐也那家伙鲜少寄信的原因——连作为生日贺礼的花簪都是在她的半鼓励半胁迫之下寄出去的,他几乎是恨不得将自己的存在从对方的世界里抹去——这样的笑容,还是离乱七八糟的前线远一点较好。
捧着仍带余温的木碗,她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轻声道:“鹤子——我叫鹤子。”没有点加前缀,没有解释前因后果出身背景,剪去一切多余的旁枝,连姓氏都不曾提及,只是单纯地交换了名字。
不管是为了哪一方,跟鬼兵队有关的信息对方还是知道得越少越好。
军舰裹挟着火光与黑烟坠落前的景象毫无预兆地闪入眼中,仿佛一个闷棍迎头打来,鹤子的身影不觉一僵。
二番队并没有参与这次袭击敌舰的任务。尽管知道这一点,心口令人难以呼吸的疼痛却没有减弱分毫,甚至因为面前之人温暖的笑容而愈发尖锐起来。
“……怎么了吗?”
善意滚烫,她却觉得灼人。鹤子不得不错开视线。
沉默半晌,对方体贴地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自从双亲去世之后,我就搬去叔母的家里了。如果不介意的话,还请安心在这间屋子里住下来吧。虽然有些简陋,但基本的东西都在。大夫开的药我就放在这里了。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我会再来的。”
看起来快要融化的火光在炉床中无声摇曳。当鹤子抬起头来时,对方已经安静地退了出去。
……
雪中的世界极为安静。
所有声息都仿佛被雪掩埋,连时光的呼吸都缓慢下来。绵延的寂静是如此柔软,万物静止不动,唯有细雪无声地自天空的尽头飘落。
雪接连下了三日。待到第四日雪霁,高杉的烧也退得差不多了。
这是鹤子有印象以来最为漫长的一段时光。
煮粥、熬汤、换药、测量体温。时不时添火加柴,偶尔擦一擦干净的灶台,挪一挪沉重的水缸,像是拥有强迫症的完美主义者一样,将置物架上的瓶瓶罐罐这次按照高矮整齐罗列一遍,下次按照色泽深浅再排一遍。
在高杉退烧之后,鹤子第一次踏出了屋子。清透肺腑的冰冷空气迎面而来,微微刺痛的感觉近乎久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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