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暖的不止是胃(5 / 7)
了嫩芽,在风中微怯摇曳。小小的庭院里草木肆意舒展,没有人工修剪的精致,却别有一番错落的纯朴美感。
没有系护额,肩上随意地罩着外套,高杉倚着木柱,手里执着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酒盏,鹤子还未走近,糅杂在风中的醺然酒香就拂了过来。
当高杉蓦然出声时,鹤子都不敢确定他是在跟自己说话。
“……那家伙从以前起就是一个胆小鬼。”微垂眼帘,高杉望着盏中的清酒,漫不经心地勾了勾嘴角,声音低沉,“明明有个威风的姓氏,性格却和传说中的剑豪相差甚远,真是浪费。”
鹤子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不是银时,而是前不久战死的宫本。
“成绩平平,脑袋也不灵活,挥刀的时候连下盘都扎不稳。对于幼稚得可笑的怪谈深信不疑,半夜起来时能将同样吓破胆的银时的手都抓得发青,不用想也知道只有宫本那个家伙。”他凉凉地笑了起来。
她觉得高杉果然是喝醉了。而且还醉得不轻。
可在下葬后时隔几日才借着醉意提起已故的私塾同窗,甚至说不出一句缅怀的话来……明明微风舒缓,她却觉得心脏发涩,闷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就是这么一个没出息的胆小鬼,却偏偏要跑到战场上来。”高杉将酒一饮而尽。
正在说话的,在无声悲泣的,是过去松下私塾的高杉晋助,还是现在的鬼兵队总督——两者兼是,又两者皆非。
喝得过急,他被辛辣的酒液呛得哑声笑了起来:“果然是蠢得无可救药。”
鹤子将怀里的医疗箱放了下来。
“我倒不觉得宫本君是胆小鬼。”她漫不经心地开口。
“若晋助你说的属实的话,正因为比任何人都胆小,他心怀的恐惧也比其他人更多。”仿佛没有注意到高杉的视线,鹤子打开医疗箱,将碘酒棉签以及镊子都拿出来放到盘子上。
“对于假发来说拉直就能拉直的头发,银时若是想要达到同样效果的话得付出千百倍的心血。”顿了顿,鹤子抬起眼帘:
“因此,和自己怯懦的性格抗争着一直战斗到最后的宫本君,勇气不是路人甲级别的,而是主角水准的啊。”
高杉的瞳孔缩了缩。
轻描淡写地将这个话题一笔带过,鹤子平静地示意:“你的伤该换药了。”见高杉沉默着没动,她停顿了一下,伸手就要去拿他手中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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