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暖的不止是胃(6 / 7)
估计是喝得有些懵,在鹤子这么做的期间,高杉只是默不作声地看着她,任她松开自己的手指将杯子拿了过去,碧色的眼瞳像是庭院中微拂的柔软草木,波动浅到几乎看不出来。
前几日和银时起争执时留下的伤痕已经好了很多,靠近颧骨处的淤血也淡了不少,鹤子拆了旧纱布,以镊子拾起沾了碘酒的棉球,小心地触了触高杉脸上的伤。
高杉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奇怪。鹤子手下一滞:“还疼?”
果然还是让医疗队的人来比较好吗。她处理伤势的时候简单粗暴惯了,过于细致的工作一时做起来竟有些紧张。
好在高杉哼都没哼,在包扎他脸上伤口的过程中老实得她都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柔软的紫发扫过手背微微有些发痒,鹤子将碍事的碎发往旁边拂了拂,然后将干净的纱布贴了上去。
空气中浮动着雨后草木清新湿润的气息和微醇的酒香,温和透明的天光渗透浅白的绵云,无声地落在初露春意的庭院中,连影子都是淡的。
收拾着剩下的纱布棉球,背后的高杉沉默了很久,久到鹤子都以为他不会再开口说话了。
“……如果当初留了一小队辅助主力军的左翼,五番队也不会损失这么惨重。”他闭了闭眼。
攘夷军的五番队是宫本生前所属的番队,在之前的战役中遭到了天人精锐部队的攻击,伤亡惨重。
——如果当初这么做了的话,宫本说不定就不会死了。
……银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
鹤子发自内心地觉得酒精真是神奇的东西。
手中的动作不觉停了下来,她失语半晌,张了张口,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谁知道呢,也许这么做的话真的能有所改变,但也可能什么都挽救不了。”
听懂了她在说什么——从一开始就知道答案——高杉忍不住冷哼了一声:“你是在说我什么都做不到吗。”
深吸了一口气,鹤子转过身,认真地一字一顿道:“已经发生的事情,没有人能挽回,晋助。”
松手吧。
也许在正常的情况下,发怒才是一般人的反应,但高杉却只是眯了眯不辨喜怒的碧眸,哑声嗤笑:“真是直白得无情啊。”
鹤子恍若未闻地将医疗箱的盖子盖上:“我得把这个送回去,要不然真里会剥了我的皮。”
她作势就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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