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温柔会被刺伤的(4 / 7)
身,盯着墙壁发一会儿呆,努力辨认墙角里的青苔看起来到底是像地藏菩萨还是便秘的柴犬。
她有时候也会思考,最初傻不拉几地相信世界会回应一切善意的自己,到底被打包扔到哪里去了?
不过想太多的人好像都活不长。花太多时间探索世界本质的家伙,高高兴兴地活到最后的好像没几个。说到看起来就很短命的人,或是已经对死亡习以为常的人——她这个连亡灵都不愿驻足的禁闭室,只有胧会偶尔来光顾。
天照院奈落里,好像只有她和胧是正常人。反过来说,也只有他们两个不正常。
不论是资历还是实际年龄都可以做自己前辈,胧这家伙看起来面瘫又寡言,实际上却相当能谈,相当话唠,非常擅长单机。他唠唠叨叨地在牢门外能说上半天,还从始至终都是那副累死人的正经文艺腔。
不过有一个忠告他倒是说的挺对的。
她有一次捡到了一只受伤的麻雀。那只鸟躺在她的手心里微弱挣扎,就跟一颗小小的,拼命跳动的心脏一样。胧当时就在旁边,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若是真的觉得悲伤,就结束它的痛苦。
像是他们这样的人,还是冷情冷酷无理取闹……哦不,冷血无情一些比较好。
在那一年的初雪落下之前,她从组织里跑了出去。在那位大人的宽容下,她在禁闭室里泡了那么久,结果还是无法忍受地选择了叛逃。
其实说到底也没什么——她只是忽然就明白自己这几年都干了些什么,仅此而已。
接下来的两年她都反复在就职和失业之间跳来跳去,只要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破坏人家家庭的活,她都一概接下绝不挑剔。尽管如此,她却常常连饭碗都摸不热。在宽政扫荡期间,没有哪个正经的店铺敢雇佣来历不明的人,更何况在他人眼中她还是个未成年的女孩子。
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她以前是个只会挥刀的家伙,后来却被生活逼着噼里啪啦点亮了一连串的技能,真是最不一样的烟火最不一样的跳槽王。
最初视为洪水猛兽的死亡,到了后来却变得跟温顺的家猫一样,扬着微微打卷儿的尾巴蹭过来,喉咙里还发出呼噜呼噜的慵懒声音。
连最基础的恐惧都淡得几乎看不见了,她隐隐约约地意识到这种什么都不在乎的情况好像不太妙。就跟周围每天为生活碌碌的人们一样,她总得找点东西来在意。比如说工资。
店里的其他伙计闲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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