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温柔会被刺伤的(5 / 7)
时,若是被问及将来有什么打算,或是梦想是什么,只要说出“活过六十岁然后挑选个黄道吉日成为大江户第一个吃馒头撑死的人”,说多了自己都会相信自己说出的话,因为语言就是这么奇怪的东西。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真是天才也说不定。
第二年的深秋,于寒冬来临之前,她在前往乱葬岗的路上,极其偶然地在枯草如海的荒郊野外发现了一个濒死的大叔。
就和当初的自己一样,被抛弃在无人的野外,看起来马上就要死掉了。
——“你在这里干什么?”丢给对方的问题,却被对方抛回来了。
……谁知道呢,也许她在寻找工作,也许她在寻找早就被丢在了原点的失物。
到底是什么时候产生了想要重新来过的念头的,她已经记不起来了。
在这两年间她去了很多地方。没有人知道她从哪里来,也没有人知道她过去做了什么。关于自己的身世背景,光是她编得比较熟练的版本就有三个。
她可以成为任何人。
可是她不想成为任何人。
——“你叫什么名字?”
——“……鹤子,”她说,“我的名字是鹤子。”
她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馒头了。她以前都不知道原来红豆馒头这种东西,比起一人独享,还是和另一个人一起吃的时候最美味。
濒死的大叔后来成了攘夷军新兵营的营长大叔。她一开始捏的饭团咸得能吓死人,之后炊事班的人认为攘夷前途无望陆续离开了,她倒是成了仅剩的支柱,厨艺也有了境界上的飞跃。
生活变得固定下来。她每天就负责蹲在厨房为柴米油盐酱醋茶发愁,要不然就偶尔观赏一下新兵营的队士在烈日下挥刀列阵,偶尔空闲下来了就去营长大叔的房间找点吃的顺便跟他聊一会儿——他那里总是有点心。
直到名为高杉晋助的烫手山芋被扔到了她手里。
摸着良心讲一句,她当时真有点痛不欲生的感觉。说是处罚高杉在营中和他人私斗,可不管怎么看,真正的这个受害者都是她才对——还有厨房里那一筐可怜的芋头。
按道理,她应该是讨厌他的。
心心念念想要的东西看似被对方不屑地抛之身后,但高杉抛弃的并不是真正的家人,而是空有血脉联系名为家族的牢笼。
对方就算踏上修罗之道与整个国家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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