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本来就是偏的(1 / 7)
「万事屋银酱」的招牌意外好找。
沿着歌舞伎町五丁目的街道,鹤子和邻里稍加打听,很快就来到了独栋的二层町屋前。不紧不慢走在她前面的黑猫好像早就知道了地址,尾巴轻轻一摆,闭着左目停步望来,不禁让人产生了一种应该跟其道谢的感觉。
“真是辛苦你了,”声音一顿,鹤子真诚地补充,“小白。”
听到那个名字,黑猫难掩嫌弃地撇过头,将她送到楼下之后似是不打算久留,提步正要离开,陡然一个腾空却是被鹤子抱了起来,四爪还徒劳地保持着抓地的动作。
拜访旧识时,最后一次见到对方的场景也会从记忆中浮现。十年前最后见到银时的时候……她好像捅了他一刀,捅的部位好像还有点微妙,似乎是对于雄性来说分外重要的左肾。
仔细一回忆,她十年前捅过的人还真不少,有时候最后一次见面干脆都是以捅刀子收尾的,现在猛然想起来也是有点尴尬。
捅队友狂魔的锅好像甩不掉啊,她由衷希望银时的肾功能如今完好。
抱着一路挣扎的黑猫来到万事屋门前,鹤子按响门铃。脚步声在屋内响起,玄关处的木门沿着滑轴咯啦移开,随着一声脆响轻轻撞上门框。她和前来开门的桂对视半晌,两人几乎是同时无意识地开口:
“……诶?”
楼下传来引擎熄火的声音,一直在她怀中扭动挣扎但就是不出爪子挠人的黑猫总算逮到空隙,攀着她的手臂跳了下来。就在此时,银时走了上来。
身影骤然停住,连头盔解到一半的动作都生生忘记了,鹤子看着银时和那只黑猫对视半晌,一瞬静止之后,他爆发出堪称惊天动地的笑声,差点往后一步沿着楼梯滚下去。
那大仇得报快意至极,听起来几乎嚣张到欠揍的笑声,回荡在万事屋的门前久久不散。鹤子转回身,桂努力维持着正经的表情,但眼角涌出的泪花还是出卖了他憋笑憋得辛苦的事实。
这两个人绝对——绝对是发现了什么,像是怀藏某种共同的秘密,反应默契得简直诡异。
憋了半晌,桂才勉强挤出一句:“……先……先进屋吧,被真选组那些幕府的走狗发现就不好了。”
诶不,通缉犯就只有你好吗。话说出来开门的人为什么是你啊。
万事屋的客厅布置简单,写字台背对木格窗,上方悬挂着一看就是某人品味的糖分匾牌。暖色系的墙壁,木质的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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