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本来就是偏的(2 / 7)
,两排磨得稍旧的沙发正中央摆着一张长桌,上面放着刚沏好的热茶。
“来来来,不用客气,好好补充一下钙质吧,小家伙。”银时抽风般的大发善心,蹲下身将草莓牛奶倒到那只黑猫的面前,语气里的荡漾都快飘出来了。
话音未落,他就被迎面而来的草莓牛奶泼了一脸。
从容不迫地收回掀翻牛奶碗的爪子,那只黑猫以嘲弄的神情瞥了银时一眼,起身一跃在沙发上找到最舒服的位置卧了下来。毛茸茸的尾巴慵懒地搭在沙发边缘,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如同在无声嘲笑银时的愚蠢。
“这么麻烦的猫你到底是哪里捡到的啊,真见鬼。”银时随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懒洋洋的声音仿佛被十年的时间拖得更长了,提都提不起来。
鹤子相当严肃地放下茶杯:“你不觉得它很可爱吗。”
“……这句话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嘴角一抽,银时转头望向不请自来的桂,“喂,这年头的通缉犯都喜欢擅闯民宅吗。”
“不是通缉犯,是桂。只是幕府的走狗缠人得紧,暂时寻个落脚之处罢了。”
“不,你这根本就只是通缉犯了好吗?!”银时吐槽。他的卷发本就乱糟糟的,此时被他乱揉一遭,看起来愈加软绵颓废。
“就算是通缉犯也是最好看的通缉犯。”鹤子出声安慰桂。
十年后三人中也就桂还保持着原来的画风。乌黑的头发依然顺长,衣着举止也端庄正派,衣襟拢得严严实实的,羽织平整得找不到一丝褶皱,和松松垮垮半罩云纹和服的银时不同,和整天喜欢敞着胸膛在窗边吹风的高杉更是不属于同一个画风。
她很欣慰。同时也觉得银时和高杉两人还是和以前一样,关系和嘴硬度成反比,明明连画风都变化得很默契一致,表面上却还是一副同走一道都嫌对方碍眼的态度。
“不你的重点根本不对好吗,”银时耷拉着死鱼眼,“你今天来这里有何贵干?事先声明,熟人的委托可不享受折扣。”
和见到信女的时候一样,不论是桂还是银时都没有对她的到访表现出太大的吃惊。好像此时坐在这里闲聊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对方熟稔到带点嫌弃的态度让人连想要客气疏离起来的缝隙都找不到。
嘴角一扬,鹤子不答反问:“你这里一个月的租金大概多少?”
尖尖的耳朵一抖,那只黑猫轻甩着尾巴的动作停了下来。银时立刻警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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