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2 / 6)
就是在这儿度过的。房子的其他地方大概都掩藏在灰尘下。
“我们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发现它,”菲斯克说着,她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我们曾担心那条线索太隐蔽,或者其他人可能借走那本书。比如某个根本就不在你们班上的人。于是,我又回去过。查看记录和所有相关的东西。有五年的时间根本没人碰过那本书。五年来它一直藏在书架上。因此我们决定主动出击,把留言植入书里,再看会发生什么。假如出了岔子,我们只需否认自己与此有关,然后再去试其他办法。”
“那两个谜,”亚历克丝说道,“法洛斯和奥尔迪斯。那本书说他们就是同一个谜。”
“没错。但那是在另外的情形下。我不确定奥尔迪斯对他的课程做了什么安排。我不想破坏他的计划。”他大笑起来,笑声像从胸腔身处传出的冷冷的锉木声。
接着他眯眼望着她。她觉得自己似乎正被那眼神评判着。
“你明白那条留言所带来的后果吗?”他问道,“你理解这种情况的严重性吗,希普利女士?”
“我想……我相信是的,我懂。”
“你应该。真的,你应该懂。你将帮助理查德从杜孟大学那两起可怕的谋杀案中洗脱冤名,把他救出来。那样的话……”菲斯克盯着她的眼睛,“那将是无比荣耀的一天。”
“可要真是他干的呢?要是奥尔迪斯博士真的杀了那两名学生呢?”
“你还有疑虑。”
“他承认了,”她说,“就在上周的夜课上。他所有的都承认了。”
“又是个花招,”菲斯克说,“理查德是个特别的人。刚开始他非常气愤他们竟然会把这些万恶的罪名安在他头上。所有人都相信他是有罪的。他那眼神里显露出的法洛斯气质,他和受害者之间的关系——简直是太匹配了。后来理查德泄气了。多年来他窝在落基山监狱里,他的沉默、他写的那么多与杜孟无关的东西,更坚定了他们的想法,他是有罪的,判决是正确的。现在,由于他找到了新信息,他便小心地投其所好,给的都是他们正好想要的东西。真讽刺啊,不是吗?他必须欣然接受自己的罪行以便讨好管事的人,才能获准教他的课。”菲斯克的声音消失了,他的目光越过她,落在自己家里浓厚的阴影中,某种意义上这就是他的监狱。“他想让所有从旁监视的人——并非只有你们九人在看那电视,你得清楚这点——相信他只是在教—门文学课。但实际却远不止那么简单。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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