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3 / 6)
不止。”
亚历克丝回味着老人刚刚说的话,考量着那种可能性。
菲斯克院长接着她的沉默继续说道:“我来问问你,希普利女士。你相信我们司法系统是完美无缺的,而被关进大牢的男男女女都是有罪的吗?”
“当然不。”
“仅就死囚犯而言就有多少人在被执行死刑之前被证明了无罪?有多少被起诉的无辜者被迫做出了不真实的供词?发生在奥尔迪斯身上的——就是残酷的现实。”
她看向一旁。“对不起。
菲斯克微笑道。“老天啊,你没必要道歉。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多难,被牵扯进来。”
你都没法去想。
“但这也是必须的。你现在的责任很大,我相信你会尽全力而为——不管那看上去有多么荒诞,不管那可能有多困难——去追踪理查德的线索并证明他的清白。”
说完菲斯克深吸了口气,刚才的兴奋慢慢从他老朽的身上退却。接着他的眼睛睁大了,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
“我有点东西想让你看看,”他说,“我想那可以打消你所有的顾虑。”
他带她进了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那是未经装饰的走廊,长得似乎就像校园宿舍楼里的走道。那房间本身并不比一间储藏室大多少。角落里有—张书桌,—盏甲壳虫灯罩的旧台灯把惨淡的黄光照在墙上。地板上堆放着硬纸箱,每个箱子上都标注着奥尔迪斯。
“我开始关注理查德的状况是在80年代中期,在他被关押后不久,”菲斯克说道,“有天下午我给他写了封信,告诉他我很喜欢他写的关于但丁的一篇文章——我特别喜欢《炼狱篇》,就和理查德一样——然后他很好心地回了信。这便开始了我们持续多年的书信往来。”
“那么说您很了解他?”
亚历克丝望着老人斟酌着用词。“我越是了解他,越意识到他不可能犯下那些罪行。那完全是没道理的。我感到对他有—种亲切感,一种我无从解释的联系。理查德的思想……是很激烈的。比你我所能理解的还要激烈得多。他在落基山的这些年使他缄默了,使他暗淡了许多。但多年前,当我第一次去那探访他时——他的智商简直就是不可斗量的。看这儿。”
菲斯克从那些箱子里拿出一套剪报。他把它们展开放在亚历克丝面前的小书桌上。
“这些是他的犯罪事实,”老人说道,“但你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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