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5 / 6)
。他们已经宣判奥尔迪斯有罪了。
最后一篇报道发表于一年后。文章流水账似的记录了调查和奥尔迪斯被捕的过程。亚历克丝读得很仔细:文章里可能有她需要记住的某些东西。
当局通过杜孟凶案热线接到一条匿名举报后,便开始关注奥尔迪斯教授,并传讯他受审。几小时后,奥尔迪斯承认自己知道关于杀人犯的一些事情,但没有律师在场他不会再说一个字。
在等辩护律师的同时,奥尔迪斯开始公然反抗,并多次提到一部文学名著中的角色,陀思妥耶夫斯基笔下的拉斯柯尔尼科夫。(当局注意到,就是这部书,在肖娜·惠特利被害的那晚也被摆放在她房间里。)他听到有人要让他为他做过的事受刑,便激怒了。而就是在此刻,审讯官“亲眼目睹了教授的能力。”他竟敢一度放言,“你们应该看好肖娜·惠特利”,似乎在暗示这年轻的女人是罪有应得的。
亚历克丝的视线在那篇报道上又多停留了几秒钟。之后她才转向菲斯克。他正站在她身后,靠着书架冷冷地笑着,残留在脸上的睫毛膏就像一块阴影。
“怎么样?”老人问道,“你看出什么有问题的地方了吗?”
“其他教授绝对是怀疑他的。”
“他们自然是的。但行为古怪并不就会是杀人犯。如果这都足以成为罪犯的特质,那学术界的每个人柜子里可能都藏着一具尸体。”
“可奥尔迪斯对他的判决从未起诉过。一次都没有。假如他是无辜的,难道他还能不想办法洗脱罪名吗?”
菲斯克摇了摇头,脸上又现出那种怜悯的表情。“要是真那么简单就好了,希普利女士。理查德一直在做的就是等待时机。等待合适的那一刻,直到他手里有了所有的信息。”
“而现在他有了。”
菲斯克笑道:“是的。”
“他发现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理查德和我……我想要更接近他,但他是个很难相处的人。我所知道的就是他在自己是清白的这一点上说的是真话。对此我毫不怀疑,就像对我自己的名字一样。究竟是谁犯下了那些罪行呢?我真不知道。”他粘湿的眼睛又盯在她身上。“好了,第二件事。我告诉过你这些文章里有些值得关注的地方。杜孟教授的阴谋是一个。那另一个呢?”
亚历克丝又去看那些发黄的剪报。她扫视着文章,试图找出她刚刚遗漏的信息。但在那旧报纸一栏栏似乎要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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