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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们,先生们。”赖斯院长在讲坛上说道,“贾斯珀学院的学者和嘉宾们,我们今天相聚在此,共同纪念迈克尔·坦纳博士的一生。”
这是一个寒冷、糟糕的早晨。人行道上一些学生正往上课的教室走去,他们伸长了脖子带着非正常的好奇心往追悼会这边张望。坦纳一位从前的学生抽泣着;一名记者抓拍了张相片。亚历克丝花了一早上的时间构思关于她被害的朋友她要说些什么,而她越是想就越觉得难受。现在毫无疑问了:他们聚到这儿来都是因为她。因为她在爱荷华发现的事情;因为她结束了夜课,启动了这一切。
她设法不再去想。胃又翻腾起来。
在院长继续他的开场白的同时,亚历克丝扫视着她身旁临时讲台上的人的脸。克里斯蒂安·凯恩坐在他的椅子上,看上去很紧张,不安得就像进了教堂的孩子。梅莉莎·李在他身旁,她一副端正的姿态,女孩们爱戴的椭圆形太阳镜藏起了她内心的想法。她旁边是弗兰克·马斯登,他刚才来晚了,而现在没有女友在身边他显得有些失落。亚历克丝往人群中瞥了一眼,但哪儿都不见露西·威金斯的影子·她不再去想那女演员,心思又回到了台上。萨莉·坦纳穿身黑,眼睛上方挂禮莆丝面纱,下巴因悲痛而闭得紧紧的。最后是雅各布·凯勒,他刚刚溜进座位,正试图确定自己算不算是及时赶到了。现在他已显得庄重而平静了,他的头低斜着好像在做祷告。最后,在讲台尽头还有两把椅子。头一把是刘易斯·普莱恩的;另一把则是给理查德·奥尔迪斯准备的。两把都还空着。
赖斯院长叫到了亚历克丝的名字,她走到麦克风跟前,目光注视着四方院。人们正从那儿挤进来,记者的闪光灯在后排闪个不停。她张开嘴,但没发出任何声音。加油啊,亚历克丝,她给自己打气说,在哈佛你每天都做这个的。
就在这时她感到一只胳膊有力地搂住了她的韵头。凯勒也站上讲坛,到她身边来了。“没事的,”他悄声说道,“我在这儿呢。”
这令她受到了鼓舞。
亚历克丝靠近麦克风说道:“我的一位好友曾告诉我说,死吏我们得以更深入地关注人生。假如我们关注迈克尔·坦纳博士的人生,我们会看到一位治学严谨的学者。我们会看到一个重家庭的男人”——她瞟了一眼萨莉,后者避开了目光——“真挚地爱着他的妻子和女儿。我们会看到一位笃信优秀文学理论和实践的教授,一位为这所学院奉献了青舂年华、鞠躬尽瘁、贡献卓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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