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13 / 15)
。我好不容易才发出话来,说我感觉不舒服,最好还是回家吧。
“可是你还得等会儿才行,你这样子是没法开车走的,”药剂师担心地劝我,想给我服用一粒什么药。但我只是站在那里不动,急忙说声“谢谢”就离开了房间。
我打开车门,维托德赶了过来。我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他敲了敲右车门的窗玻璃,我去打开了右车门。
“要不我送你回家,好吗?”他问道,很温柔体贴,“你究竟出什么事了?”
既然他如此用心,我禁不住痛哭不已。“香槟酒和鸡肉,这就是璧德最后的晚餐,”我哽咽着。维托德拥抱我。
“蒂哈,我完全能了解你。当我和施罗德一家在一起时,在某种情况下总是会出现希尔柯的影子,因为我们在这个小屋里已经聚过无数次了,举杯畅饮,庆祝联欢。然后,欢笑转眼之间就在我面前消失不见了。”
我点点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上。这种触摸是那么神奇,以至于我的套衫全被这眼泪彻底弄湿了。
“来,来,这不挺好的嘛,”他安慰我,“你知道吗,我们俩都在为一个亲密的人伤心,却又放不开来。我已经决定去作一次治疗,没有心理医师的帮助,我是无法经受住失去希尔柯这种打击的。通常说来,为了散心而和一个年轻姑娘开始一段暧昧关系其实也是在胡闹。”
“你为何无法经受住失去希尔柯这种打击呢?”我的声音从鼻腔里发出来,只是为了能够紧紧地倚靠在他的肩头,好让他的手抓住我的手。
但维托德又将手松开了。
“我感到自己有罪。她是因为我而死的。我不怪你。”
“可是,你们的关系不是已经不怎么样了……”我插了一句。
“这丝毫改变不了我的罪过,否则这种罪过更大。你想想,希尔柯喝酒,不管怎么说,我总是要负责任的。”
“那究竟为什么?”
维托德这时完全放开了我,自顾自地点起一支烟。
“问题早就发生了。希尔柯出身在工人家庭,她读完了初中。我后来不停地给她上课,教她读书,多年来她深受其害。我本人根本就没注意到这一点。是啊,我也不够坦率。”
“那后来呢?”我问。
“这样就持续了好多年。她因为反抗我最终也欺骗了我。或许你现在以为我有什么有罪情结,也许这一点没错,但可以肯定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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