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7 / 11)
运的是,我用不着去看她了。我知道,哪怕再努力,一切都已经徒劳。
不一会儿,就传来了救护车的警铃声。两名红十字会助手和一名医生,带着担架、氧气装置、注射设备和医生手提包,飞快地冲进了房间。不过,医生稍作检查之后就吩咐将死者送到救护车上去。她被安放在担架上,被迅速绑住,又以不可置信的速度被带到救护车上。那儿的车门被关上了,医生开始对她实施心肺复苏术。
我们默不出声地站立着,看不到车里发生的事,不过我们感觉救护车现在肯定要在鸣笛声中开走了。只有我知道,人死了无法复活,他已经无能为力了。可与此同时,一旦想到成功复活的后果时,我吓得所有骨头格格打战。
一刻钟之后,医生带着严肃的神情走出车来,从他的脸部表情可以看出他想说什么。他用法语问,他该和谁说话。
维托德解释,恩斯特·施罗德是遇难者的丈夫,可遗憾的是,他几乎不会说法语。尽管如此,医生还是转向恩斯特,吃力地用德语说道:“很抱歉,我的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
他转身对着维托德,说道,他还有几个问题要问。
我们谁都没有穿上正儿八经的衣服。我穿的是运动衣,基蒂穿的是睡衣,维托德仅仅穿着睡裤,恩斯特穿着浴衣。我们走进屋子。基蒂跑到楼上,给维托德拿了一件外套。我跟在她后面走进房间,重新从行李箱里拿出旅馆里的那条湿毛巾,将它扔到洗澡间的一个角落里,把电卷棒卷到脏衣服里,重新藏到行李箱的最下面。然后我迅速地穿好衣服,重新向其他人那里走去。我在走廊上发现了那只保险丝盒。我用手绢打开盒子,将跳掉的保险丝重新合上。
医生问,帕梅拉是否有心脏病,或者是否得过另外一种慢性病,此外,她是否定期服药。令我吃惊的是,恩斯特说,他的妻子得的是一种天生的心脏瓣膜病,但这种病不需要治疗。不过她尽力减少身体负荷,比如费力的徒步旅行。但是,除了一些小毛小病之外,她基本上从不生病。
医生一一记下了,维托德在来来回回地做翻译。最后,医生说,因为死者不是他的病人,她的死因目前难以确定。他无法开具死亡证明,而是必须安排尸检,并将按照惯例请警方参与。
他终于告辞了,不过在此之前,他问是否还要给恩斯特打一针镇静剂。维托德解释说,那位先生本人就是药剂师,知道自己该使用哪些药物。
听到“药剂师”三个字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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