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8 / 11)
,这位法国医生竖起了眉毛,以批判的目光审视着恩斯特。他离开的时候,差不多已是晚上十点了。救护车是不能装载死人的,因此尸体被卫生员重新从车上抬了出来,被带到了底楼一个小房间里。恩斯特向死者走去,坐在她边上发呆。死者应该马上会被抬走的。
旅馆女店主尽管也已经完全不知所措了,但还是显得富有同情心,乐于助人。幸运的是,其他客人早就出门了,这一起不幸事件或许还可以隐瞒过去。她慈母般地吩咐我们先穿上衣服,然后再喝杯浓咖啡。警方已经打来电话,请我们保护好洗澡间的现场,不要触摸那里的任何东西。
我和基蒂在另外一个房间冲澡。维托德已经洗漱完毕。他从早餐桌上拿了一杯咖啡递给他的朋友。我和基蒂同样也喝咖啡,甚至还吃了点小面包干。
维托德看上去一副问心有愧的样子。他当然没有预料到,我们中有谁会知道他昨晚的一些越轨举动。为了掩饰自己明显的烦躁不安,他有点忙碌过头了。他从我们女士坐着的早餐桌,不停地奔到女店主的厨房间,再奔到那个静悄悄的房间,恩斯特就坐在那个房间他死去的妻子旁边,不希望受到任何打扰。
“我真是该死,”基蒂对维托德和我说道,“恰恰就是昨天晚上,我睡得像一头死猪一样,即便有人把我抬走,我也不会醒来。斯卡拉特深更半夜放洗澡水的时候,我或者蒂哈照例也应该听到才是呀,要不然我们还可以帮忙。”
“或许她是心脏病发作,失去了知觉,然后淹死了,”维托德说,“这种事完全可能是在无声无息中发生的。基蒂,你不必觉得自己对此负有责任。见死不救真的不是你的风格,你毕竟做出了出色的反应,将一切处理得恰到好处……”
维托德这么说,基蒂感到很受用。她也表扬我们反应迅速而到位。多可怕呀,一切都已徒然!
“可怜的恩斯特!”她叹息道,“他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维托德说,他会马上过去劝他离开那个房间。
在安抚基蒂这方面,维托德感觉自己可以放心了,可是他当然一直还不知道,我或者恩斯特是否对他的幽会有所察觉。为了让他心安,我当着他的面对基蒂说,前天晚上我因为胃不舒服没睡好觉,所以昨晚一直睡得很香,连个梦也没有。
一名警察进来了,由女店主带领着进了我们的卧室,然后进了洗澡间。他关上了洗澡间的门,首先用温度计量了一下仍然保留着的洗澡水的温度,然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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