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2 / 18)
们俩交换了一下目光。
“他什么也不能说,”其中一个说。
“为什么?”我问,“他逃走了吗?”
“他的生命危在旦夕,”那个人回答道,“如果他无法恢复知觉的话,说不定他今天就会一命呜呼了。医生认为他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他同样也坐在那辆坠落的车里,但从车里被抛了出来。很可能他想从车上跳下,可就在这时候车子出事了。”
我眼里满是惊恐。
“他现在究竟在哪儿?”我问。
“在圣约翰医院,但现在谢绝来客拜访。尽管医生们在给他做人工呼吸,但您不应该抱有什么希望了。”
两名警官和我礼貌道别。他们刚离开,上司马上就走进来了,他脸上写满了好奇。
我简明扼要地告诉他,我的朋友中又有一个人死了。
“海尔特女士,您最让我担心了!”他惊恐地嚷道,“您到镜子里去照照自己,您真的完全就是一副愁眉苦脸的形象。您必须马上看病去,这是我的命令!所以我不希望在这里看到您。您就乖乖地躺在家里的床上,按医生说的去做。我觉得您对自己职责的敬业精神有点过头了。在经历了那么多的人生痛苦之后,即便超人也是无法挺住的!”
我向他表示感谢,把面包重新包起来,带上狗和外套走了。我真的开车去看医生了,但看到那儿只在下午才有四个小时的门诊接待时间。
那我至少还可以躺下休息一会儿了。
可是在此之前我必须对洗澡间进行消毒。我从卫生用品商店带来了一大瓶“萨格罗坦”牌消毒液。我在洗澡间里发现,我的狗在那儿拉肚子了。我用了两个小时对洗澡间进行了消毒,然后又对整个房间杀菌消毒。
我所谓的家庭医生多年来和我照面了没几次,他认为我明显消瘦和脸色苍白有问题。我的整个腹部绷得很紧,挤压时很疼,他安排了其他检查项目,首先是第二天早上抽血化验。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那条狗在我身旁为我悲伤,录音机里播放着伤感的勃拉姆斯的音乐。那把左轮手枪和维托德的外套在我旁边放着。一天中剩下的时间消失在黑色和紫色中,我的人生像放电影一样以忧郁的画面展开,我的头脑再也无法思考了。
第二天,报纸刊登了一篇那个警官被谋杀的长文,说是那个犯罪嫌疑人目前躺在监护病房里,他的伤势非常严重,随时都有失去生命的危险。另外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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