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3 / 18)
犯罪行为可能也是他所为。
我驾车去医生那里,抽了血,预约第二天再去看病,并开了两星期的病假。我完全精疲力竭地重新躺在床上。我完全可能再也无法像正常人一样活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基蒂给我打来电话。她在哭,简直不知道何去何从。
“他死了吗?”我问。
“更糟糕,比死更糟糕,”基蒂啜泣着说,“他还活着,而如果他还活着,我可以想象得出,那是最可怕的命运了。下身麻痹,脑损伤。”
“他还有知觉吗?”
“短时间才有。”
我差点儿被吓死。
“他说什么了吗?”
“没有。好在他重新处于人工半麻醉状态了。如果他脱离危险,他将在轮椅里过一天算一天,没有语言,或许也没有记忆,没有思维。我实在放不下心来。”
“你对他做的那些事情怎么看?”我问基蒂。
“我无所谓他做了些什么,”她自豪地回答,“即使他是一个臭名昭著的杀人犯,我也会爱他,可是他不是杀人犯。眼下我生活在疯狂的边缘,希望他自己选择死亡。”
她的话使我感动,我也哭了。基蒂是一个好人,而我是一个坏人,可是这些概念又能表示什么呢。
过了几天,我面临了又一次打击:我获悉自己得了癌症,必须尽快进行手术。
我的第一个问题就是,狗怎么办,它到哪儿去。
我把胸针作为快件寄给了恩斯特·施罗德。在一封简短的信中,我隐隐约约地向他说明了事实真相:这枚胸针不是我买的,而是一位女主人送给我的。同时,我问他是否可以请他的孩子照顾一条陌生的狗两个星期。恩斯特马上打电话过来,向我表示衷心的感谢,并许诺当天晚上就把狗接走。他是和安内特一起来的,安内特一进房间,马上抓住迪士高,高高兴兴地接受了这一任务。
安内特坐到车里的时候,我才轻轻地说:“你的女儿有一个姐姐,可是你对此却一无所知。你可以静下心来想想,是否想明白我的意思,或者是否仍然不想知道。”
恩斯特握了握我的双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我对麻醉和手术感到特别恐惧。以前,当我的亲朋好友吓得不敢去看医生,一旦需要作手术时,他们就会陷入恐慌状态。我甚至还特别强调说:“对医生而言,这纯粹是例行公事而已;他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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