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部分(3 / 6)
1957年,该杂志发表了一篇社论,公开颂扬参议院的一次表决。他们相信,该表决有助于南方继续否定黑人选举权。
浮出水面的核心问题不是一个依议会规则就能解决的问题,也不是简单地查询生而“平等”的美国公民所享权利的总目便能回答的问题。这个问题在于,南方的白人是否有权在其不占人数优势的地区采取一定的必要措施,以保持其在政治和文化上的支配地位?清醒的回答是“有权”,换言之,白人之所以有这样的权利,是因为就目前而言他们是先进的种族……《国家评论》相信,南方的假定是正确的。如果多数人的意愿是一种社会学上的返祖,那么阻挠多数人虽是不民主的,但也许是文明的。对于世界上任何地方的任何社会而言,宣示并遵守文明的准则,要比屈从于多数派的要求更为重要。有时,坚持少数派的意愿会变得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不得不让步,而社会将退步;有时少数派只有依靠暴力才能维持支配地位,在这种情况下,少数派必须进行抉择:维持其意志的支配地位,是否值得付出可怕的暴力代价。该社论不屑一顾的“生而‘平等’的美国公民所享权利的总目”,按理应该就是人称《美利坚合众国宪法》的那份文件。而该社论所提到的,有时为免使社会退步而值得付出的“可怕的暴力代价”指的是什么?在1957年年末,巴克利在其《西班牙来信》(Letter from Spain)一文中对此给予了说明:
佛朗哥将军是位真正的民族英雄。人们普遍承认他有过人之处,天赋、毅力以及对自身事业的坚持不懈集于一身。一些幻想家、空谈家与虚无主义者在20世纪30年代要把一个极为怪诞的政权强加给西班牙,那个政权玷污了西班牙的灵魂,甚至磨灭了西班牙的历史特性。将西班牙从他们手中夺回来,需要佛朗哥的这些禀赋。弗朗西斯科·佛朗哥在墨索里尼与希特勒的关键支援之下推翻的那个“极为怪诞的政权”,其实是西班牙的民选政府。佛朗哥用以保护西班牙“灵魂”的方法包括滥杀无辜,以及把政治反对者与任何疑为政治反对者的人投入集中营。而且,在巴克利赞颂那位独裁者时,这些都不是陈年旧事:正如历史学家保罗·普雷斯顿(Paul Preston)所说的,晚至20世纪70年代,反对佛朗哥的人“依然遭受警方的恐怖对待与处决”。
在这些文章发表以来的半个世纪里,保守主义运动已学会了更加婉转地表达意思。现如今他们自称是奉扬自由与个人选择的标兵。但从一开始,这一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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