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部分(2 / 6)
演,今天的医疗改革者必须避免这些错误。他们必须全速展开行动:如果一位进步主义的总统入主白宫,如果进步主义议员占据国会多数并开始主政,在那时,他们至少必须已通过广泛讨论,将一项全民医疗方案的基本要素确定了下来。所以说,医疗改革已成为当前总统竞选的一项中心议题,是件很好的事情。他们提出的方案还应让美国人放心,人们仍将有一定的选择权,并且目前享有良好保险的人将不会被迫接受较差的结果。
医疗改革之路
当罗斯福创立社会保障与失业保险制度时,他是踏入了未知的地域。美国从未有过这样的制度,而德英两国的福利国家制度都规模有限,美国人也知之甚少。所有人都不能确定,“新政”保护美国人免遭风险的方案在实施中效果将会如何。相反,全民医疗已在西方世界存在了几十年,我们已经很清楚,怎么做会有效果。
埃兹拉·克莱茵对其他发达国家的医疗体系进行了一番很好的调查,而他的开场白值得全文引用:
医学也许很难,但医疗保险很简单。世界上其他工业化国家已找到了办法,而且这个过程没有让4 500万的国民失去保险,没有让1 600万左右的国民保险不足,没有让医药费蹿升到天价,使国民经济遭到严重威胁。更妙的是,这些成功都不是秘密,其机制也并非不为人知。问问医疗研究者应当怎么做,他们会有点儿不耐烦地叹口气,提出一些类似于法国或德国做法的建议。但若问他们觉得可以怎么做,他们就只会支支吾吾地挤出些时髦的空话、遁词,什么“地区性购买联盟”、什么“医疗储蓄账户”,以竭力避免触怒保险业、制药业、保守派、制造商等各路人马。这个话题以复杂闻名,但只不过是那些保护现状的势力使其变得复杂,而不是问题本身复杂。看看法国的体系,世界卫生组织将其评为世界第一。法国维持一个覆盖所有人的基本保险体系,其资金来自税收。这和联邦医疗保险有相似之处。民众还得到鼓励去购买覆盖更多医疗开销的附加保险—这与许多美国老人在联邦医疗保险之外购买的辅助保险有类似之处。法国穷人得到补助,以帮助他们购买额外的保险—美国的公共医疗补助帮助数以百万计的老人脱离困境,也与此相似。
值得顺便提一下的是,常被作为美国全民医疗模板的加拿大医疗体系,有一个既不见于法国体系也不见于联邦医疗保险的特征:在政府保险覆盖的领域,加拿大人不能私自购买医疗。这一限制的理由是,这可以防止富裕的加拿大人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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