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部分(3 / 6)
价买走稀缺的医疗资源,从而压低医药费。不过,这显然不是全民医疗必不可少的要素。不用多说,联邦医疗保险覆盖的美国老人与法国人一样,可以在政府提供的医疗之外,随心所欲地购买更多医疗。
法国体系与联邦医疗保险并非完全相同:法国体系的一些特征并不见于美国,至少目前还没有。许多法国医院为政府拥有,不过仍必须与私人医院争夺客户。法国还十分重视预防性医疗。法国政府为糖尿病、高血压等慢性病提供全额保险—绝无保险人与被保险人共付的情形,这样患者就不会放弃可预防未来并发症的治疗措施。
不过关键的一点是,覆盖全民、人称世界最佳的法国医疗体系其实很像一种经过扩大、改良的联邦医疗保险,即将这一人们熟悉而欢迎的制度延展到全民之中。以法国体系为模板的美国体系会比法国体系花费大,原因有很多,例如美国医生薪水较高,较胖的美国人较易患一些治疗费高的疾病。但总体而言,联邦医疗保险若能面向全民,无保险人群的问题会消失,而且其花费几乎必定少于将4 500万美国人排除在外的现行体系。
假如世界是由一群精通政务的专家运行的,那事情就到此为止了。美国人喜爱联邦医疗保险,让我们把它给予全民吧。为这样的扩张筹资就需要增税,但就算现在有保险的美国人,其收益也会超过多交的税额,因为他们不用再交那么高的保险费了。问题解决了!但也许幸运、也许不幸的是,世界不是由政策专家运行的。建议设立一套单一支付者体系,亦即面向全民的联邦医疗保险,会遇到几个重大的政治障碍。
最常听人提到的障碍是保险业与制药业对单一支付者体系的执拗反对。但改革者应当明白,但凡郑重的医疗改革都会遭到这些利益集团的全力反对,没办法收买他们。
不过,也许可以巧妙地摆脱另两个变革的障碍,即增税的需要与公众对丧失选择权的担忧。先谈税收问题:将联邦医疗保险或类似的体制扩展给全体美国人将需要增加大量的税收,也许约为国内生产总值的4%。显然,这些增收的税将不会真正代表国家的财政负担,因为它将取代人们已在支付的保险费。虽说这是事实,但要劝说人们,一次大幅的增税并不代表他们的总经济负担真正加重了,这仍会是个艰巨的任务,而且此类提议总会遭遇那种虚伪的抵制声浪,从而使之难上加难。要通过所需规模的增税也将是困难的,即便改革派占据强有力的多数,也不会轻松。
保持患者选择权的问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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