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部分(1 / 6)
不大像任何别的国家,而有点儿类似于德国体系。在德国体系里,医疗保险是由相互竞争但受到严格监管的“疾病基金”提供的。与法国体系相似,德国体系以比美国低得多的成本提供全民保险与高质量的医疗,而且就获取医疗的机会与便利度而言,无论如何也要好于美国体系:即时看病较容易,急诊室等待时间较短,就连自选手术的等待情况也少于美国。
还有许许多多的细节要完善,但要点是,从经济、财政甚至政治的角度看,全民医疗都是很可行的。
医疗改革的回报
改革美国医疗的首要原因很简单—这将改善美国大众的生活质量。在现行的体系之下,数千万人得不到妥当的医疗,还有数百万人的生活因医药费负担而被毁掉,此外又有许多人虽尚有保险,也未因医疗费用而破产,但终日忧心忡忡,生怕接下来轮到自己。这些问题都不是无法避免的:其他富国都有全民保险。减少美国人面临的风险,就算会附有相当大的成本,也是值得的,更何况在这件事上根本就不会有成本。全民医疗将比我们现在四分五裂的体系要便宜、高效。
不过,医疗改革还有另一个重要原因。保守主义运动分子之所以迫不及待地要将克林顿方案置于死地,也是由于这个原因。克里斯托说,那项方案的成功“将标志中央集权福利国家政策的复活”。这么说时,他心里真正想的是,全民医疗将让“社会应当帮助其不幸成员”的“新政”理念重焕生机。的确如此,而这正大大说明了全民医疗的好处。
简言之,全民医疗之于一种未来的新“新政”,就如同社会保障制度之于最初的“新政”一样:既是至关重要的制度,也是再度申明“彼此照顾、宛若兄弟”的准则。实现全民医疗应是现代自由派在国内政策上的第一要务,此事一旦成功,他们就可转向更一般性、更艰难的任务,即抑制美国的贫富不均。
12 我们的希望在哪里
不平等的代价
缩小收入差距
平等化的算术
缓解市场不平等
另一场“大压缩”?
我早年身处的美国是个相对平等的中产阶级社会。但在过去一代人的时间里,美国的不平等已经回到了“镀金年代”的水平。我将在本章中简略叙述有助于逆转这些变化的政策,像在讨论医疗时那样,我将从价值观问题谈起。我们为何要担忧高度的、加剧的不平等?
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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