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部分(1 / 3)
物治疗成为许多老年人的一笔重大开支时,联邦医疗保险最初以医院治疗为重点的做法已经与其使命不符了。为了维持该制度原来的意图,就有必要加入处方药了。
全民医疗问题也大致类似。1935年的《社会保障法》建立了退休金制度,以及联邦与州两级的失业保险制度,但据社会保障总署的官方史记载,其更主要的目标是“应对工业社会里出现的一些严重的经济无保障问题”。保护家庭免于支付严重的医疗成本,与这一目标十分契合。事实上罗斯福曾考虑在《社会保障法》中规定医疗保险,但因政治原因作罢。所以说,实现全民医疗将是完成罗斯福的遗业。而且,医疗之于社会保险,正如药品之于联邦医疗保险一样:医疗曾经是笔较小的开支,而今天,无力支付医药费可谓是美国劳工阶层面临的最大的经济风险。而我们若以维持中产阶级社会为目标,由政府保障的医疗保险就是至关重要的:30年前基于雇佣关系的保险也许对大多数人而言已经不错了,但现在那样的保险显得太少了。若在一个社会里,40%的人或者毫无保险,或者保险不够,被迫因治疗费用高而推迟就医,那么它就不是一个中产阶级社会。
因此,一项进步议程将需要对公共政策进行重大调整,但这一议程绝非激进。其目标将是完成“新政”的工作,包括扩展社会保险,以覆盖近数十年来变得远为迫切的、本可避免的风险。而且从经济角度而言,实现这一计划将是非常可行的。这将相当于给予美国公民防范经济风险与个人不幸的保障,而且并不超出其他发达国家公民已享有的水平。
事实上,若观察一下当前的政治图景,就会惊奇地发现,进步议程的内容已是多么的完备,保守主义运动已在智识上变得多么残败不堪。当本书写作时,民主党总统候选人正在讨论全民医疗方案、新的减贫思路、帮助困窘购房者的途径等问题,而共和党竞选人则没有提出任何具体建议,似乎只是在争着看谁说话最像罗纳德·里根、谁对虐囚最为热心。在民主党代表进步运动这一意义上,民主党人已成为善思多谋的一方。
党派忠诚
进步议程是清晰的、可实现的,但将遭遇激烈反对。现代美国政治生活的核心事实是保守主义运动分子对共和党的控制,而他们对建设一个什么样的美国所持有的理想与进步运动的理想截然相反。由于这种控制,政论家们喜欢谈论的一种观点,即我们可以通过两党共识来取得进展,是十分愚蠢的。在进步人士实施国内政策的第一要务医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