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4 / 8)
,寡人算对霖儿守诺了。」
「谢陛下。」古晓霖福身,笑得很浅。
见状,阢尔夏有些失落,他以为她会更热络些……
自白月之事后,他们不冷不热相处,夜里寝榻上,她身子是热的,欢爱里她总极度情动,唯有那短暂时刻,他才觉得她完完整整属于他。
离了寝榻后,她便如此,淡淡笑着、老是拘着礼,与他隔着无论如何都跨越不过的疏离,多半时刻,她不属于他。
他满心盼望药学院办妥了她能高兴些,如今药学院成了,他们之间的疏离依旧,她没爱娇的朝他欢畅笑着……这些时日,她再不能瞧见他对她的好吗?
阢尔夏顿了顿,古晓霖仍立在前侧,垂首。桌上,羊皮纸成叠,她现下心思全与药书拴紧了。
他缓声道:「霖儿忙,寡人不扰你了,待午膳时寡人再来。」
「陛下,霖儿的医书大致完成,能否让人传抄,存留太医院与药学院?」
「成,寡人让太医院办妥这件事。」说完,他步出怀宁殿。
阢尔夏离开后,一旁墨秋走过来,扶了扶古晓霖。
「墨秋,把汤药送进来。」
「姑姑……」
「莫要再说。」
墨秋低头,无奈道:「奴婢知道了。」
她步出暖阁,往煮药小灶去,没留心另一端,阢尔夏还立在殿外檐廊下。
片刻,墨秋仔细端着药碗,阢尔夏走来截住她的路。
「这药是霖儿要用的?」
墨秋见是陛下,着实惊吓,药汤洒出来烫着手,差点摔了碗,连忙跪下。
「陛下!」
「霖儿用的药?」
「……是。」她颤声答。
「霖儿身子何处不妥?」他蹙眉。
「姑姑……没有不好……」
「既无不好,为何用药?」他心思转得快,沉了脸色。
「……姑姑……用些舒筋活血的药……说可以让精神好些……」墨秋想起古晓霖曾说,落阳草的药性连太医都不清楚,便捡着可说的说。
「霖儿可是用了落阳草?」他看过古晓霖的医书,一页一页看了个透,过目不忘。
墨秋沉默,不知该不该说。
「寡人要听实话!」阢尔夏怒火高涨,声线低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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