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5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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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是落阳草,姑姑说是舒筋活血的……」
他一脚踢去药碗,怒喝,「不准再让霖儿用这药!你去告诉她,寡人不许她再用这药,若执意再用,你便是下个白月。」语落,他拂袖而去。
闻言,墨秋吓得眼泪直流,惊慌奔入怀宁殿,跪在古晓霖跟前。
「姑姑救救我,请姑姑救救我……」
「怎么了?起来说。」古晓霖不明白。
「陛下刚在殿外,奴婢没留心,自小灶端了药汤,被陛下问住,知道姑姑是用了落阳草便要奴婢转告姑姑不许再用这药,若姑姑执意再用,奴婢就是下个白月。姑姑,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没留意陛下仍在殿外,姑姑救救奴婢!」
白月受刑那日,墨秋也在观刑之列,之后她连作十数日恶梦,总听见白月凄厉的求饶声,墨秋实在吓坏了,不住地哭,深怕要受与白月相同的刑罚。
「墨秋,起来别哭,我不再用就是。」
「谢谢姑姑、谢谢姑姑。」墨秋起身,拭了泪,担心的问:「陛下是不是知道落阳草是用来……」
「也许吧。」古晓霖猜想,他应是看了医书记下药性。
夜里,她在炕上摆了小几书写,偶尔他会拾起羊皮纸似是有趣地翻看,她没想过他会记下药性,那么多药草,他是独独记下落阳草?又或是每样看过的他都记下?
「姑姑,以后不用药,兴许就能怀上了。」
「我依然要走的。」古晓霖叹了口气。
果真,隔日午后下了瑞雪,古晓霖一身书生装扮,步出药学院,风袭来,她双眼灿烂生辉,今日一早出皇城宫门,她便听见风雪的低语。
她的神能在皇城宫门外能使,这认知让她欣喜若狂。,像将溺毙之人攀到一根浮木。
古晓霖极为愉快,她听见风雪低语,这世她的使命已然圆满。早课后,她与太医谈了日后医课安排,在学院里与药童们一道用过午膳后,才跟墨秋离开药学院,外头十名寻常护院装扮的侍卫一见古晓霖出药学院,立即跟上来。
回去的路上,她听见风送来葛烈安的音讯。
她转头朝墨秋说:「墨秋,前面锦家茶楼的二楼有干净厢房,你让侍卫们在一楼与茶楼外守着,我想一个人安静喝盏茶,透透气。」
墨秋犹豫半晌,想着姑姑也许真被拘得怕了,好不容易出皇城,难免想透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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