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苦难种下了(3 / 5)
但是对于木千青来说,未必。
成年的木千青与少年时相比,除了骨骼长开,多了抹男人味,面容更佳精致清晰,更让男女痴迷,气质褪了稚气,愈加沉静如水。
其他的真没什么不同。
比如少年的木千青对于迎客之事淡然处之,成年的木千青对于迎客之事也只是泰然处之。
“哥哥,这种事关男儿尊严的事,你怎可如此不关心不在意?”
一把将木千青手中书卷夺下的少年,黑发如瀑,一根黑带束成一捆,笔直的垂于脑后,那张净白的瓜子脸显得有些女气,可是眉宇间的英气逼人又不会轻易让人认为这是个女子。
那双明艳的铜铃眼此刻燃着恼怒之意看着他,仿佛他若是当真说不在意,便随时与他翻脸一般。
“宫一,我们兄妹被三娘照顾多年,到了如今三娘才让我迎客已是仁至义尽。”木千青语气绵软地说,望去她的眸中澄澈温柔,“哥哥知道宫一是担心哥哥,但是这件事我们便不再讨论了好吗?”
他一手轻轻放在宫一的手臂上,那比之年少时更加明晰动人的眉目间尽是无奈颜色。
“哥哥当真要听天由命?”铜铃眼饱含深意,可宫一此刻已怒气尽敛。
“已尽人事,何不听天之意。”木千青温柔的笑,琉璃眸清澈的宛如盛了一池天水,鬓角墨发垂落身前,衬得肌肤如白雪冰魄。
轻拂开木千青的手,宫一笑了,笑得宛如最高岭之花,修长的眉与眼尾随着笑意上挑:“哥哥的人事是已尽了,宫一的可还没有。”
说罢,她转身便走,漆黑的发尾在动作间一甩,潇洒俊逸。
巧的是,宫一方方一只脚踏出门槛,公仪坷便一只脚踏进了门槛,擦身而过。宫一狠狠地瞪了公仪坷一眼,并未停留。
“这是怎么了?你与她闹脾气了?”
早已弱冠的公仪坷今着一身玄色轻衫,上以银线绣有白梅绣纹,同色的锦缎靴上用金线勾边描巨蟒花纹,一把万年不变的重彩仕女图画扇依旧于其手中摇曳生风。
“无事,只是寻常置气罢了。”
木千青望了望门口,外边艳阳高照,万里无云,两株金桂在这般的烈日下被风吹的枝叶轻摇,镀了层金边。
公仪坷看他眉宇间略带的愁色,低眉一想,便明白过来二人究竟为何事如此大动干戈。他熟门熟路地坐去正对着门口的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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