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兄弟余兄长(2 / 5)
“并无任何不妥,本宫只是稍微感慨一下。”感慨一下曾经的那些能臣就这么远离了庙宇权政中心,他虽知父皇是仁爱明君,身边也不乏才臣,却还是会为几个“漏网之鱼”而感惋惜。
公仪玉敛侧目,摸摸杯盏,发现有些凉了,便也不勉强饮下,转而再问:“那么你说的皇室中人,又觉得何人恰当?”
他神色缓和,似没有几分认真的意思。宋宽这回不用看都知道,殿下根本心中知晓,只是想借他的口说出罢了。
“微臣以为秦王殿下可担此重任。”
公仪玉敛笑得幽沉,却依旧不改其温煦本质:“恐怕不用你们说,老七从江南回来便要自己请缨前往。”
春雨不断,江南洪水为患,当朝秦王殿下请缨前往赈灾,路遇无力老妇,下马搀扶,直将人送回屋中,赠予粮食,才安心启程。
这样的仁王勤王在百姓口中被赞誉得举世无双,宫一闷着一肚子被余晨骗的窝囊气,板着脸回到了黔香阁,便听见了大堂里途经一桌人对秦王殿下仁爱的赞扬。
一肚子气的宫一听见什么仿佛都在抚弄她的虎须,听罢的当即便忍不住心中暗骂:惺惺作态,成百上千的难民等着他去救,不赶着上路,还有精力扶老人回家。
要依她看,这秦王殿下根本不是真心体恤百姓,不过就是借救灾之事博得仁爱无双的好名声,更何况赈灾银粮过账难记清楚,最适合贪污藏私。
看着是件又苦又累的差事,其实却是件名利双收的大好事。可一个秦王不是嫡长子,没有皇位继承权,哪里需要做这么多的功夫,看来那太子殿下的日子也不是处理处理公务,偶尔听听才子对诗吟词这么轻松的。
推门而入,宫一脸色是不愉的,看见里面的人,宫一的脸色便骤然鲜活了!
那是怒得鲜活!
她小手气得颤抖地指着屋中坐在木千青对面的人,血气顿时上涌,直冲天灵盖:“你你你你……你还敢来!”
“木小兄弟,在下为何不敢来啊?”余晨奇怪了,木讷讷地问。
瞧一眼宫一涨红的脸,他体贴地将人指着他的手拉过,拉去位子上坐好又道:“余兄来此等木小兄弟多时了,方才在采诗大会没有机会与木小兄弟交谈,此番终于可以好好与小兄弟交流交流。余兄实在没有想到,木小兄弟居然才识如此了得,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宫一一手甩开余晨的手,气得七窍生烟地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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