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兄弟余兄长(3 / 5)
斥:“谁是你木小兄弟啊,别叫得这么娴熟。”
“宫一也去了采诗大会?”旁边本安安静静喝茶的木千青,插了句嘴,似无心随口而问。
“嗯。”听见木千青的声音,宫一气焰骤然便消了好些,无力的声音似乎有些无可奈何又有些不甘如此的意味。
本便是知晓的,又何必多此一问。宫一垂下了眉目,隐有烦郁地为自己斟满一杯茶,不渴且无所谓地喝下。
“听余公子说宫一得了第三?”木千青放下杯盏,温温和和地问。
宫一闷闷地尚未可口,对面的余晨已经迅速抢话:“千青有所不知,以木小兄弟的才华绝不至于位列第三,都是那姓赵的太不知变通迂腐陈旧,竟然当众驳斥了木小兄弟的论点,使得民声附和。晨想,太子殿下与诸位大臣也是碍于如此,才让木小兄弟屈居第三。”
宫一狠狠瞪对面余晨一眼,丫的,说了谁是你木小兄弟,还叫得这么利索。
慷慨激昂说完一通的余晨,兴奋之余误将宫一瞪他的眼神解读为感谢之意,回之一笑,像是在说:不用谢,你我兄弟二人,应当应当。
宫一胃有些难受,有些恶心。
“宫一为何要去参与采诗大会?”声音低婉,木千青落下了视线,似乎有些寥落的神情。
对面余晨没有瞧见,旁边的宫一却敏感的感受到了,却心中纳闷,面上苦笑,将未说出的话在心中说了一遍:难道不是你希望如此吗?
“读书之人都希望功成名就,一展所长,千青这话问得可就狭隘了。”看不明白眼色的余晨依旧兴致勃勃地说,最后又满脸欢愉地看去宫一道,“三个月后的殿试,木小兄弟可要好好准备,若是有何需要只管与为兄说,能帮的为兄必定一尽所能。”
他金边折扇煞有其事地在宫一肩上拍一拍,一副语重心长、好为人师的模样。可是看在宫一眼中,却是那般的令人咬牙切齿。
“余公子说完了?”宫一笑眯眯地拂开他的折扇,而后抢在余晨回答之前又说,“说完了,余公子先请回吧,宫一改日有空必定登门拜访。”
那“登门拜访”四个字,仿佛从宫一牙缝里挤出来的,说得是白骨森森,好骇人啊。可是大脑仿佛缺根筋的余晨却是听见宫一要与他再会,便喜笑颜开,连忙把自家住址一一报上。
宫一一边将人推出房门,一边强撑着笑意连连点头。丝毫余晨是客人,是花了钱来此喝花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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