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兄弟余兄长(4 / 5)
感悟都没有。
房门阖上,宫一转身便苦了一张脸,恹恹地坐回木千青身边。
“宫一这是怎么了?”木千青温柔地询问。
“采诗大会根本没有血镯,历来不设物品的奖励。”宫一委屈地看去木千青,不知是想从木千青那里得到安慰还是其他的。
木千青摸摸宫一的脑袋,安抚孩子一样的语气道:“没有便没有吧,宫一很喜欢那血镯吗?”
宫一低垂着眉目,先是摇摇头,随后又点点头。
木千青闹不明白了,轻笑着问:“这是何意?”
“宫一不是喜欢血镯,却是为了血镯而去采诗大会,若是早知没有便也不必去出这个彩头。”她向来明亮如日阳的铜铃圆目微阖,有丝忧色。
“大会上发生了什么吗?”木千青略起担忧,正了颜色再问。
“哥哥,采诗大会舆会之人皆为男子,均为免乡、京二试,直入殿试而去。宫一如今夺得探花,入三甲之列,引人瞩目,若是三月后不入殿试,岂非惹人疑惑?到时候,宫一女子身份怕再难隐瞒。”宫一眉心忧愁,望去木千青的琉璃浅眸,絮絮而谈。
木千青点点头,似为认同,随后侧身,手握一空杯,目视空杯中,悠悠说道:“宫一所言在理,若是如此骑虎难下,恐怕三月后殿试,宫一必去不可。”
“可是哥哥,不去已惹人瞩目。若是去了,宫一不管尽力而为还是私心藏拙,恐怕也一样引人探究,更若是不幸为官,日后怕是要如履薄冰,过得岂非更加艰辛?”
宫一将心中纠葛一一述完,便见木千青转过身来,一手微凉抚上她的脸颊,声音柔得令人心疼道:“宫一这样的担忧也不无道理,若是实在不愿,便不去了吧。到时候三娘发现了宫一女子身份,哥哥便带着宫一亡命天涯。”
他前面说得很温柔,后面说得又凄落,可温柔里是痛色,凄落里却隐有希冀之意。
宫一瞧不真切木千青最真实的意图,她伸手覆在木千青抚她脸颊的手背上,专注地看着他眼睛问道:“哥哥喜欢在黔香阁吗?”
木千青没有立即作答,只是垂了眉目,带着点眷恋地道:“这么多年相处,不说喜欢也是舍不得的吧。”
“既是如此,我们便不离开。都说女子不得出仕为官,宫一倒是想要瞧一瞧了,若是冒了这天下之大不韪,又能如何了。”她说得双目炯亮有神,却只望着木千青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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