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大事葵水至(1 / 4)
自采诗大会之后,余晨便自觉与宫一极为投缘,再去黔香阁也不找木千青了,每每寻着宫一而去,宫一躲他躲得烦不胜烦,最后也只能妥协,任他纠缠,只当身边多了一只声音难听又聒噪的鸟儿。
这日,宫一趴在后院的老槐树下的石桌上,一边仰头看着树上的几只鸟儿争食打架,一边拿起集市上买的蜜枣往嘴里扔。
她下巴抵在石桌上,眼睛朝树上瞟,枣核吐得满桌都是。身旁呱噪的声音不停的人,对于她这副被折磨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模样没有半点愧疚。
想是蜜枣吃得多了,胃有些不舒服。宫一停下给自己投喂的动作,头一歪,右边脸颊直接贴去石桌上,凉沁沁的,留了个后脑勺给余晨。
“宫一,为兄与你说,这如今当朝的中台令乃是内阁元老欧治,为人古板严肃不说,还非常的霸道,据闻就算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都敢直冒天子,指出天子的错处来。”
余晨说得津津有味,连日来的单口相声,他已将对宫一的称呼由原来的木小兄弟变成了更为亲密的宫一。
“他的门生多是文官,却也有一两个武官,如今在北境驻守,一个是史良宪,武艺高强且足智多谋,一个是贺崚驰,力大无穷且观察入微。所以说欧老真是当世大贤,不仅敢言人所不敢言,还教导出了这么多的国之栋梁。”
宫一听得心中绝望了,她一直以为这个海外归来的商贾之子应当是狡猾少言的人,却没有想到这么多话,还总喜欢八卦,还八股的老少不分,男女不限。
不管是内宫圣上的佳丽三千,还是当朝的百儒学士,他都能如数家珍,一一事无巨细地将人平生叙述给她听。
她站起身准备离开,摸了摸微痛的肚子,觉得自己真的是耳胃都受到了严重摧残,胃是自己做的孽,尚可隐忍,可这耳却是无辜被他人摧残,是可忍孰不可忍!
却就在宫一准备走的时候,身后人忽地惊叫一声:“宫一,你流血了!”
宫一不耐烦地回头看去,便见余晨一脸震惊地指着她方才坐的石凳上那一抹鲜红,随即眉心一皱。
她做了这么多年男人,却也没有笨到不知道自己本身是个女人,也没有傻到不知道女人还有葵水一说。所以第一眼,宫一心中便道,糟了!
她要怎么解释着抹血痕,难道说她屁股流血?这……就很尴尬了啊。
正当宫一苦思冥想,想不出一个不错的解答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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