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大事葵水至(2 / 4)
呱噪的、被宫一当作多日鸟人的余晨又开了口:“宫一,这天还没热呢,你怎么就生痔疮了?这病可大可小,你可不能马虎啊。”
“咳咳!”宫一猛然咳起,被自己的唾沫噎的。这余晨可真是强大,居然能为她想到这么厉害的理由,她都没有反应过来。
瞧他一脸真诚,宫一平复了呼吸后,顺水推舟道:“近日饮食上火,难免体内火气重,让余兄见笑了。”宫一摆摆手,面上红润,约为尴尬。
她捡起一旁的几片落叶,便去擦那石凳上的血迹,红晕在脸上愈演愈烈。
余晨此刻心思倒是细腻起来了,他解下一件外衣,披去宫一身上,而后贴心地道:“既然宫一近日身体不适,为兄就不多做打搅了。只不过这沾染在身上的血迹,怕是惹人非议,未免宫一尴尬,还是披上为兄的衣服以作遮挡吧。”
宫一微愣,单手拉住披在肩头的外衫,懵然回神后笑道:“多谢余兄。”
“那为兄就先告辞了。”
“慢走不送。”
这可能是宫一近日来对余晨最好颜色的一次相送了,不,之前宫一都是不送的。
看着人背影消失在尽头,宫一回头看去自己手中擦石凳染上血迹的树叶,脸色扭曲了。干站着不知如何处理这树叶,可不能让人瞧见了,否则必惹来一些风波。
最后,她顿下,在老槐树下挖了一个洞,打算把树叶埋进去。
木千青到后院来寻宫一的时候,瞧见的便是一个撅着屁股,身上披着一件别人衣服的宫一,蹲在树下,费力挖洞的模样。
“宫一这是在做什么?”木千青皱眉问,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去那件不该出现的衣服。
树叶埋进土里,宫一听见木千青的声音,转身站起,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略微尴尬地说:“没什么,埋点东西。”
“埋什么?”往日若是瞧见宫一这样忸怩神情,木千青定是不会再问的,可是今日不知是被宫一身上这件别人的衣服碍了眼,还是其他事情不顺了心,竟然执意问起。
“就、就一片树叶。”宫一手背去身后,扭扭捏捏地支支吾吾道。
“一片树叶你埋它做什么?”木千青轻笑着上前两步,见宫一似有后躲的意图,又抓住她的手臂道,“你躲什么?”
宫一没有回答,更是没有看去木千青的。那脸上的红云异常显眼,木千青很难不瞧出一些不对劲,强掰过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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