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大厦下(6 / 8)
下箱子几步走过去拿过了工人手里的电筒告诉他后撤然后才谨慎地向洞壁照上去。起初洞壁是干净而光滑的泛着铁青色的岩石光泽但向下五米之后洞壁上就出现了红色的咒语似乎也是鲜血写成。
许久没有开口的托姆终于靠了过来抚摸着那一大块铁锭别有用心地长叹:“陈先生面对这样一个奇怪的洞口此时此刻你心里在作何感想?”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我用中国的古语回答他。
“下去看看?中国人一向都有这种不怕死的特点我为能结识你这样的东方英雄而感到骄傲。”他的脸上混合着惊诧和嘲笑因为这种上天入地的探究工作一向都是由城市里的消防队员来做让那些“无知者无畏”年轻人们去做不计生死的探路石。
我不想再理睬他仔细地检查着电筒的电力状况。热尼从背包里取出一只额上装着射灯的红色安全帽看了一眼托姆的脸色才默默地递过来。
所有人不由自主地后退只有希薇紧跟着我扶着我的胳膊踏上阶梯。
“等我的好消息——”我无法说更多勉强地笑了笑沿着陡直的阶梯向下。粗看起来这一次我的行动有些草率在没有更多安全措施和通讯设备的状态下冒然进洞完全违背了一个合格的探险者的做事准则。但是我有非常明确清晰的第六感就像莲花小娘子自爆之前说“蛇王弟子白小谢就在下面”一样我也感到了麦爷、白小谢、老班等等的存在。即使他们仅仅是以“思想状态”存在我也执意要下到深洞的尽头看个清楚。
“陈先生保重。”希薇的声音飘下来。
我头也不抬只是举起右手随意地挥动了两下。洞壁上的红字笔迹非常狂野如同唐人张旭的醉后狂草笔画飞舞穿梭一个字都认不出。向下三十多级台阶后我踏上了一个小小的平台回转之后继续向下。如此反复了六次头顶的亮光已经完全消失只剩下矿灯的白光尽职尽责地照亮着脚下的灰色石阶。
粗略估计我已经下降了三十多米却什么都没现满眼都只是大片大片令人头晕目眩的红字。
再向下走侧面的石壁上每隔一段就会出现一个半米直径的圆孔黑魆魆的像是地下工程里常见的泄洪管道。我曾试着用电筒照向这些圆孔里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一直延伸到无穷远处。
终于我踏下了最后一级台阶前面出现的竟然是一扇铁青色的金属门。
“一扇门?”我忍不住自嘲地笑了因为金属门是现代工业的产物不应该出现在一系列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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