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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 狭路相逢 艾米·艾略特·邓恩 事发当日 (5)(15 / 23)
单单埃伦·阿博特这个人就已经触了她的逆鳞。我好歹是个媒体人(好歹曾经是个媒体人),因此在说出 “埃伦·阿博特效应”几个字时,我发现莎朗的嘴唇微微抽搐,眉毛略微挑了挑,顿时变得神采奕奕。
采访结束时,莎朗伸出手握住我的两只手,嘴里还祝我好运(她的手发凉,略有一些老茧,我猜她十分痴迷高尔夫),“我会密切关注你,我的朋友。”她说完吻了吻玛戈的脸颊,迈步从我们身边走开,一路发出沙沙的响声,她的礼服后背别满了饰针,免得身前的裙子耷拉下来。
“他妈的,你干得太完美了。”玛戈一边走向门口一边宣布道,“你似乎变了个人,能够掌控全局但又不显得狂妄,就连你的下巴看上去也没有……那么欠揍了。”
在莎朗·席贝尔的采访之后,我又趁势追加了两场采访,对方分别是一家有线电视和一家电视网。莎朗·席贝尔的采访将在明天播出,其他两场采访也会紧跟其后,电视上会连珠炮一般出现我的致歉和自责。我正在一步步扳回局面:我已经不再甘于当那个背负着嫌疑的丈夫,那个受人唾弃的丈夫,那个无情无义、偷偷出轨的丈夫;我成了众所周知的名人,许多红男绿女曾经有过我这样的经历:我出轨了,感觉很不好受,我会尽一切力量挽回局面,因为我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形势对我们来说挺不错。”采访收尾时坦纳总结道,“安迪的事原本已经糟得不能再糟了,多亏了莎朗的那场采访……现在我们只要万事领先一步就行。”
这时玛戈打来了电话,我接了起来,她的声音听上去又尖又细。
“警察带着一张搜查令来搜柴棚了……他们还去了爸爸的旧宅,他们……我怕得要命。”
我们赶到时,玛戈正在厨房里抽烟,从那俗气的烟灰缸里满溢的烟灰看来,她抽的已经是第二包。一个塌肩膀的笨拙小伙紧挨着玛戈坐在一张吧台椅上,留着平头,身穿一套警服。
“这位是泰勒。”玛戈说,“他在田纳西州长大,养了一匹叫‘卡斯特德’的马……
“叫‘卡斯特’。”泰勒接口道。
“养了匹马叫‘卡斯特’,对花生过敏,说的不是马,是泰勒。喔,他还得了关节唇撕裂,就是棒球投手得的那种病,不过泰勒不明白他自己怎么会得上。”她抽了一口烟,眼中涌上了泪水,“他在这里已经待了好一阵了。”
泰勒努力想板起脸给我个下马威,结果却还是低头望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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