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四十七章(5 / 8)
她来了后,您能暂时地回避一下吗?”
母亲怔了一下,很干脆地说:“我的儿,你是刚刚把勾命鬼打退了的人,娘还有什么不依你的呢!我这就走。”
他激动不安地躺下了,躺下后他就沉浸在那生机勃勃的味道里。这味道不是从外界袭来,而是从他的记忆深处,猛烈地生发出来。他闭上眼睛,便看到她那明显发了胖但依然不失润泽的脸。那两只黑眼睛还是像当年一样,水汪汪的,风骚地转动着,勾着男人的魂。她走得很急,简直可以用大步流星来形容。那只几乎没被岁月留下刻痕的乳房在花布衬衫里不安分地蹿动着。那只凸出来的暗红色的乳头因为蹿动和摩擦,正像小喷壶一样把蓝白色的乳汁喷射出来,把胸前的衣襟湿了碟子大的一片。渐渐地,从他心里漾出来的精神性的味道和老金乳房里涌出来的物质性的味道,像两只渴望着交尾的粉蝶,一点点地接近着,终于碰撞在一起,并迅速地合二为一。他睁开眼睛,便看到与想象中一模一样的老金已经站在了炕前。
“兄弟,”她把身子探过来,抓住他的枯柴一般的手,泪水浸泡着黑石子般的眼睛,动情地说,“我的好兄弟,你这是怎么啦?”
他的心被温暖的女人的柔情融化了。他仰起脖子,像初生的、尚未睁开眼睛的狗崽子一样,用焦灼的嘴唇拱动着她的前胸。她毫不犹豫地撩起衬衫,让那只灌满了浆汁的、像金黄色的哈密瓜一样的乳房垂在了他的脸上。他的嘴在寻找乳头,乳头也在寻找他的嘴。当他颤栗着含住她、她颤栗着进入他的嘴巴时,两个人都像被开水烫了一样,发出了迷狂的呻吟。他感到有十几股细细的、但却强劲有力的乳汁的细流射击着口腔,在咽喉处汇合成一股甜蜜的热流,灌注进他的连粘膜都呕出了的胃。同时她也感到,积蓄了几十年的对这想当年像瓷娃娃一样的美貌男孩的病态的迷恋,正源源不断地随着乳汁发泄出去。两个人都流出了眼泪。
他一直把她的乳袋吸干了,才像个孩子一样,叼着乳头,沉沉地睡着了。她温存地抚着他的脸,慢慢地把乳头拔出来。他的嘴翕动着,焦黄的脸上,洇出几片血色来。
老金看到上官鲁氏站在门边,悲哀地望着自己。她从上官鲁氏久经风霜的脸上看到的不是谴责和妒忌,而是深深的自责和无限的感激。老金把独乳塞回衬衫,坚决地说:“大娘,这是我自己愿意的,也是我终生渴望的,我跟他前生有缘。”
上官鲁氏说:“他嫂子,既是前生缘,我就不言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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