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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咚咚的心跳。
回到办公室,打开MSN,我看见无论是沥川还是Rene,都不在线上。我立即给Rene发了一条短信:
“Rene, 听说沥川回瑞士了?他没出什么事吧?”
整整一下午我魂不守舍,一直在等Rene的回信。可是,他的头像——那只调皮的桔子——始终灰暗。
下班回到家,我呆呆地坐在屏幕面前,打开MSN,打开网上音乐频道,上晋江,打开一本无厘头的言情小说,眼睛盯地着屏幕,等待Rene的回音。
这其间,我就上了一次厕所。
一直守到深夜两点,没人理我。我隐身继续等,萌萌、明明、萧观、他们的头像倒是时时有亮,不知忙着陪谁聊天。
其实想起来这六年我的生活过得真没趣。我不是买不起计算机,也不是装不起宽带网,这些搞翻译人所必备的装置,我省省开销也能办到。可是,我就提不起和人聊天的劲头。和任何人在网上说话,只到超过半个小时,别人不烦,我自己就要烦掉。
到了零晨三点,没有任何消息。我躺在床上,终于睡着了。
这天夜里,我做了此生有史以来最恐怖的梦。我梦见沥川躺在急救室里,全身插满了管子,他不停地吐血,枕头被子上全是血,而一群穿着白衣的大夫,拿着手术刀,漠然地站在他的床边,一动不动。我被隔在玻璃门外,透过灯影,看见鲜血沿着沥川的手指往下滴,他的身体痛苦地痉挛着,挣扎着要坐起来,被人强按下去,然后,他忽然抬起头,一脸血污地向我大喊:“Help me!”
醒来是凌晨五点,窗外是宁静的月光。我摸摸了额头,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然后,我深深地吁了一口气!真好!真的!只是一个梦!……一切都不是真的!
细细思量之下,我发觉里面的一些情景,不过电视剧ER中的一些组合,又像某个医学恐怖片的翻版。可是,可是,这都是些什么兆头啊!
我爬回书桌打开计算机,终于看见一道橙黄的提示,在屏幕的下方闪烁。
亲爱的Rene!
我迫不及待的打开了显示框:
“Yes, and No.”
蒙了半晌我才明白这是对我提问的简单回答:是的,沥川回了瑞士。不,他没事。
奇怪了,在我的印象中,Rene一向很多话的。为什么这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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