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2 / 5)
的贪财乃渗入骨髓的脾性。若说他脱胎换骨将一身市侩气去个十足,从此“顾写意”三字我倒过来写!
“还有,某些事我不适合出面。莫言莫语擅长与人打交道,让他们接近军营中的将领。照我交代过的投其所好。爱财的给钱,好色的领他们逛窑子,蓄妓。”我看向莫怀前,一字一句道:“特别是重中之重的那几个,吃饭喝酒时别忘了加料。”这料,自然指的是“富寿膏”(鸦片一类)。
莫怀前眉毛都不动一下,应了声是。
他们都是这方面的老手,定会做的天衣无缝。我呼出一口气:“走,咱们在边洲大营里逛逛。说不定要在此待很长时间,怎能连路都不熟悉呢。”
近卫军休整了两日后准备返京,临走前,正副头领齐来与我告别。
“五爷,这一路咱同吃一个锅里的饭,喝酒聊女人并肩子称兄道弟。说句高攀的话,我们一群大老粗真心拿您当自家兄弟。这一走,就不知何时再能相见了!”傅雷颇感慨道。
我把住他手臂笑道:“才说你是拿的起放的下,轻生死重情谊的汉子,怎么又跟小媳妇似的多愁善感起来了!”我抿嘴一笑,若有所指道:“放心,你们五爷向来说话算话,不出几年,定会回去请你们吃酒的!”
傅雷,房海对视一眼,齐回道:“那我们等五爷的消息。”
都说人生如戏,你扮演的角色需要你的功底,你吟唱的诗句需要你的累积。我却觉得人生更如棋。棋局百变,棋势无定,棋中不同的角色都各有千秋。还有多少棋子供你支配,已有多少斩获在你心中,是否应该更小心地,把所剩无几的棋子放在最佳的位置上。
想起忘忧教我的处世哲学,此时方知“静”字诀有多难。但我不放弃,我会静静的争,静静的夺到我想要的东西。
人只有享不了的福,没有受不了的罪。最初每晚回到自己营帐,累的脱裤子的力气都没有。那帮老兵忒他妈的不是东西,特别是江光勇,刘仪那群憨货。我叫你们别手下留情,还真他奶奶的下重手啊!好歹我也算龙子凤孙不是。丫的平时被任青云那群狗仗人势的混蛋压制,合辙拿我这皇子撒火呢!这还没两月呢,我这嘴里粗话呈几何数增长。兵痞子们嘴里骂街都成了习惯,你跟他们说着说着话,莫名其妙就被骂了。即使他们不是故意的,老这样我也不愿意啊。得,我也跟着骂算了。若非要说有什么好处,那就是短短两月,我身长拔高不少。身子也比以前更壮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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