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95这一次,闫修和许绾轻,一个都不能少。(11 / 13)
子憋下去几次的饿意还是又钻了出来。
深酒见薄书砚不动,干脆用筷子夹了一块鸡肉,喂到薄书砚嘴边。
薄书砚犹豫了下,正准备张开吃,深酒却突然缩回了筷子。
深酒将碗里的党参等长须状的东西拢了一些,混合着鸡肉夹在一起后,才重新喂到薄书砚嘴边。
她想的是:如果一次性不多喂些给他,等到他发现东西难吃,再想喂他第二口恐怕很难了。
薄书砚丝毫没有怀疑,张口将深酒夹在筷子上的那些东西尽数咬了进去。
对于深酒来说,时间在那一刻都凝滞住了。
她甚至向后退了一步,这才目不转睛地看着薄书砚。
薄书砚倒是没有什么反应,神色淡然地嚼、再咽下去。
深酒有点茫然了,但转了转眼珠,将那半碗汤也递了上去,“再来点汤?”
薄书砚端起碗,将那小半碗汤也喝了下去。
他不但吃了鸡肉,还喝了汤!
深酒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觉得味道怎么样?不……”咸吗?
“想知道?”薄书砚姿态优雅地将碗放在桌上,偏头问她。
深酒毫不犹豫地点头。
“你亲自尝尝不就知道了。”薄书砚缓步朝她走来。
那股咸涩的味道犹在喉间,深酒果断地摇头,正想托词拒绝。
然下一瞬,她的下颌已然被男人的长指捏住。
紧接着,男人的温热的薄唇覆了上来。
深酒正想逃开,男人却已经先她一步扣住了她的腰支。
在她分神的这个间隙,她齿关,被他撬开。
他让她,一次又一次地品尝,他那被鸡汤浸润过的,苦涩的,舌……
到后来,两人口中的苦都是一样的程度了。
那苦因为一次又一次地进退,化为销骨的毒,一寸一厘的渗透进彼此的灵魂深处、骨髓深处了。
他的气息粗在她颈侧。
她的身体软在他怀里。
最后他捧着她红嫣的脸问她,“味道怎么样?尝到了吗?”
深酒用攥不起力气的拳头回敬他,“硫氓……”
薄书砚捧在她脸上的十指收了收,声音也哑了几分,他的唇与她的耳垂将触未触,“还有更硫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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