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95这一次,闫修和许绾轻,一个都不能少。(12 / 13)
要不要?”
薄书砚这样容貌颠倒众生的男人,只要在你的视线范围之内站着、走着、呼吸着,就足以让几乎任何一个身为女人的你为之痴迷……更何况,他现在用那样坏的笑容,跟深酒说这样坏的话。
深酒的心脏在那一瞬间滞停了下,大脑也跟着短了路,她遵从了内心最真实的声音轻哼了一个字,“要。”
薄书砚眼眸中那一团的亮光陡然敛聚成一条流星般的细线,最后归于晦暗。
他凝着她,紧紧地凝着她,问她,“你说什么?”
深酒醒过来,滞停的心脏开始狂跳。
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脸蛋几乎都要烧红。但她被男人这样近距离地桎梏着,逃也逃不掉,只能喘着不均匀的呼吸,看着他。
薄书砚的眼眸里燃起浓浓的火焰,但他只是用这火焰烧着她的心,并不做出任何举动。
他又问了她一遍,“你刚才说什么,你要什么?”
他的声音沉哑低沉,姓感得无以复加。
深酒觉得自己要是在这么被薄书砚看下去、问下去,她的心脏都会跳出嗓子眼来。
“要你。”深酒不知自己是为了打破自己的窘迫,还是自己再也控制不住想要亲近这个男人……总之她突然主动勾上男人的脖子,点着脚尖吻了上去。
男人几乎在同时,将她扔在了病床上。
他覆身上来的时候,嗓音已经哑沉得不成样子了。
他分明是在低吼,可声音又那么低,“你自找的,傅深酒!”
……
虽然只有一次,但那是绵长又激烈的两个小时。
深酒被折腾得没了力气,沉沉地睡了过去。
薄书砚看了眼时间,小心翼翼地下了床。
祁宣在上午的时候让人送了薄书砚和傅深酒的换洗衣物过来,所以薄书砚直接从衣柜里拿了一套衣物出来,去了卫生间。
20分钟以后,重新穿戴整齐的薄书砚从卫生间里出来。
他赤脚走到病床前,凝了一会儿傅深酒的睡颜,这才转身往病房外走。
路过矮桌的时候,薄书砚停住脚步,将那保温壶里已经凉掉的鸡汤看了好一会儿。
没想到,连霍栀那样的女人,也会为了傅深酒而亲自下厨。
薄书砚刚走出病房,站在公众走廊尽头的祁宣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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