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2 / 6)
不该做这个,虽然她是金融方面的专家,但那儿的管理工作太多了。她要做很多事,除了自己的研究工作,还要对博士学位进行考核,对付学生们。学校和学院让她精疲力竭。她是那种做事永远都要竭尽全力的人。我想,她可能觉得和学校里的人意气不相投。她受够了,决定到国外待几年,然后她又回到了英格兰。当然,放弃了弗兰伯勒的职位在经济上是个损失。所以她希望接下来的三年能够好好写书,不用担心其他方面的事。”
“我现在想起来了,”哈丽雅特说,“好像在哪儿看过这个消息,去年圣诞节左右。”
“我想,你是在什鲁斯伯里的年册上看到的。我们为她能来这里感到骄傲。学校真应该给她一个教授职位,我怀疑她能不能接受在这里当讲师。对她的打扰越少越好。因为她是真正的学者。瞧,她就在那儿。哦,亲爱的,古宾斯小姐把她给缠住了。你还记得古宾斯小姐吗?”
“模模糊糊记得,”菲比说,“我们入学的时候,她读大三。很好的人,为人很真诚,但开学院会议的时候她却很沉闷。”
“她的确很善良,很负责任,”利德盖特小姐说,“但不幸的是,她总能让任何一门课都变得乏味无趣。真的很遗憾,她是那么一个值得信任的、可靠的人。不过这对她现在的工作倒没有影响,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做图书馆管理——希尔亚德小姐知道在哪里——我想她现在正在研究培根①家族,她可真努力。不过,我怕她现在正在跟德·范恩小姐刨根问底,在这么热闹的场合,这样可不好。我们要不要上去把德·范恩小姐给救出来?”
破碎思维的残渣(12)
哈丽雅特跟着利德盖特小姐穿过草坪,一股强烈的怀旧情绪掠过脑海。如果一个人能重返这个平静的地方,这个只关注你智慧成果的地方;如果一个人能在这里踏实地、默默无闻地研究那些环环相扣的理论,全神贯注地,而不被代理商、合同、出版商、垃圾作者、采访、崇拜者信件、索要签名的人、制造谣言的人还有竞争者们所迷惑;静下心和那些枯燥却持久的东西打交道;远离那些私人交流、评头论足、猜疑嫉妒;像什鲁斯伯里的毛榉树一样成熟和坚定——那么,她一定能忘记曾经的失落和焦躁,或者能从更真实、更冷静的角度去看待它们。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并不重要。你在沉闷的学术报刊上刊登了一小篇豆腐块文章;在爱了、错了、困惑了、逃避了之后,还没等你发现那豆腐块会成为珍贵的手稿,还是变成微不足道的脚注,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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